,縱橫交錯,連石室底也厚厚地交織了一層。隻是那藤蔓上生滿了小刺,連刺都是白的,看著著實詭異,那本該是素潔的白看來卻妖豔得出奇。
“那是……那是……”
陶逸之麵無表情地道:“把衣服脫掉。”
姚青緗慘叫道:“你把我殺了吧!”
那種藤蔓是魍魎的克星,一旦那小刺刺入體內,就會慢慢吸盡精血而亡。藤蔓本是雪白,吸盡血時會變成血一樣的鮮紅。且那藤蔓本是劇毒之物,莫說通身刺入便會劇痛無比,那毒素滲入體內,更會痛得死去活來。
陶逸之更不與他多說,三下兩下把他衣衫撕去,把他一扔便扔了進去。那些藤蔓頓時如同鬼魅般朝他卷來,立時纏繞在他身上。從脖頸,雙臂,腰腿一直到足踝,那藤蔓像活的般直往姚青緗白皙如玉的皮膚裏刺,頓時藤蔓泛起了一種極淡極淡的粉色,宛如桃花初開時的色澤。
“你該知道這種藤蔓吧?這是桃花瘴裏所特有的毒物,一旦纏上魍魎,就舍不得放開了,倒跟我們很是類似。”
陶逸之轉身向外走去。“這裏隻有我能進來,若我有個閃失,你會慢慢被這桃花藤折磨至死。相信我,這個過程是很慢的。以前,我曾經捉到過一個魍魎,我慢慢地吃了他一年,我在不吃的時候,就把他扔在這裏麵,讓他慢慢失這種苦。淩遲也不過千刀三日,跟這可是無法相比的。”
陶逸之回來的時候,姚青緗已經疼得昏迷了過去。陶逸之伸指在桃花藤上一彈,桃花藤立即退了開去,那刺退出皮膚的疼痛,讓姚青緗醒了過來。
陶逸之笑道:“自己過來。”見姚青緗疼得臉色發灰,又道,“過來,我幫你止疼。”
姚青緗早已疼得死去活來,這時候隻求止疼,慢慢挪了過來。陶逸之笑道:“桃花藤怕的是我們,它的毒素,也隻有我們的精氣可以消減。”見姚青緗睜大了一雙迷迷茫茫的眼睛對著自己看,滿眼的水氣,心中更是大動,眼光在他身上掠了掠,隻見姚青緗幾乎是半跪在自己跟前,一身玉石般的肌膚上,密密的滲著鮮豔的血點,妖嬈之極。胸`前兩點也有鮮血滲出,顯然已是腫漲,比往日看更是嬌豔,忍不住伸了手,在他胸`前用力掐了掐。姚青緗也不知道叫疼,隻還是對著他呆呆地看。
“還沒聽明白麼?”
姚青緗竭力想著陶逸之的話。陶逸之已經解了衣服,露出赤摞的結實的胸膛,線條完美得無懈可擊。
姚青緗慢慢爬到陶逸之麵前,雙腿繞在他腰間,手臂摟住他脖子,對著陶逸之已經搏起的分身,緩緩坐了下去。
陶逸之倒不防他這般直截了當,心裏也存了恨意,明知道姚青緗會受傷,也不理會,雙手還摟了他腰,發了狠地助他一臂之力。
姚青緗一聲哀叫,後[xué]幾乎是立即被撕裂了。陶逸之頓時覺得腿間一片潮潤,溫熱的血很快地流了出來。
他心裏一軟,便想把姚青緗放開。姚青緗卻摟緊了他脖子,一陣提腰扭臀地擺動,口裏喃喃道:“我疼……”
陶逸之一怔,方想起他下`身的疼痛,決抵不過身上傷口的疼痛,一時間倒覺得有些後悔了。但他的欲望早已被姚青緗挑了起來,姚青緗又從未這般主動,腦中一熱,也顧不了那許多了,在他體內一直猛力的亂衝亂撞。姚青緗雖然下`身一陣陣地鈍痛,但身上小刺的疼痛卻越來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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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緗最後渾身無力地倒在了他懷中,仿佛沒了骨頭似的。雖然知道陶逸之是什麼,但至少他現在還是看慣了的樣子,也比去跟那骨頭為伍地好。陶逸之覺著他在發抖,笑道:“怎麼?你知道我是什麼,還敢來親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