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酒樓裡招的夥計,看來這譚洋在酒樓混得還算不錯,至少這些人表麵上的敬重不是裝出來的。
“譚管事,你回來了,掌櫃的正要找你呢。”一個小二模樣的人小跑到譚洋跟前,一邊說話一邊好奇地轉著眼睛打量著白修年幾人。
“好,你先忙吧,我這就去。”
跟著譚洋進入後院,牛車被落拉在一旁,聽見動靜的掌櫃的從屋裡出來,看見譚洋身後的陣勢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站在人群之中的人。
“掌櫃的,我有事想和你說。”譚洋迎上去,他也在這酒樓乾了這麼多年,真的是不希望目前在酒樓裡的人因為生意原因而不得不離開這裡,這些人不僅僅是共事的朋友,也是一起經歷過患難的兄弟。
“那進來吧,我正好也有話想說。”掌櫃的是一個年過五十的漢子,一頭花白的頭髮都快要比上六十多的牛大爺了,看來開這個酒樓讓他廢了不少心§
“不行,太少了。”這份微動被白修年一口否決,“你要知道,這以後隻有你們一家酒樓有這個菜了,我賣給你的不僅僅是這個菜譜,還有竹筍能吃這個信息,我相信掌櫃的手下有很多出色的廚子,那麼琢磨出另外的做法也完全不是問題,既然我帶給貴店地不隻是一道菜的效益,那麼自然就不能隻得一道菜的好處。”這酒樓看起來是生意不好,可這個檔次的地方消費一定很高,這房子是自己的,隻需花上請人幹活和食材地錢就行了,最後不是不賺,隻是賺得少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這些話確實是說進了他的心裡,他可不是僅僅滿足於現狀的人,他相信,筍這個東西講給他帶來的是想象得到的好處。
“再多加……”伸出一個指頭。
掌櫃的表情變了幾變,這……剛好是他能出的最大的價錢,再多他也就出不起了。再次把目光放在眼前的哥兒身上,這笑的怎麼就這麼■人呢。
簡直就是小狐狸。
“行!那牛車上的筍我就收下了。”全然裝作一副謝謝你把筍送給我的表情,白修年也不多說什麼,反正一開始這車筍的作用就是來迷惑眼前的人,能這麼爽快的完全不壓價錢,在很大程度上有這車筍的功勞呢。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之後,白修年等人就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掌櫃的一人坐在屋裡肉疼,不過這一車筍也能省下不少銀子呢……
等等,為什麼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
這筍在哪裡應該都可以挖到吧!
身後的譚洋搖著頭看著掌櫃的吃癟的模樣,輕視敵人的下場果然很慘烈,還好自己早就知道那人是一隻狡猾地狐狸。
三人踏出酒樓的後門,白修年還有點不真實的感覺,感受著身後背簍裡的重量,一百五十兩就已經是自己的了,可以有一段時間不用愁錢了。
新建房子也可以提上日程,院子也可以圍起來,還可以再搭一個灶台……
“牛大爺,這一大早的麻煩你了。”白修年特意向掌櫃的要的是碎銀,以後用起來也不會太招人耳目,畢竟一出手就是五兩十兩的未免也太‘大氣’了,這村裡的風聲傳得也快,估計用不了多久流言就滿天飛了。
“能多做點生意我還高興呢,再說年紀大了早上也醒得早,躺床上也是烙燒餅翻來翻去。”除去趕集和休沐地日子,這村裡人幾乎沒有人會去鎮上,這閒著也是閒著。
“對了牛大爺,這是今天的車錢。”把一兩銀子塞進牛大爺的手裡,這牛大爺伸出手一看可著實嚇壞了。
“白哥兒,你給錯啦,這一兩銀子我也沒法弄開呀。”牛大爺有些積蓄,但零零碎碎的都是銅板,這白哥兒怎麼就這麼馬虎,把銀子給錯送出來了。
白修年收回手,解釋道:“今天還是虧得了牛大爺你我們才做成了一本買賣,而且我是有事想請牛大爺你幫忙的。”這運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