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做些零嘴平時吃。”把番薯擺放好,白修年轉身回了屋,舀上米洗好之後放在一旁浸著,這樣煮出來的米飯會更加香糯些。

番薯晾得差不多了之後,讓兩人都坐過來幫忙。

“把番薯的皮給去掉。”搬來小板凳,三個人坐成一個圈,“你們手上的力氣使小點,別弄爛了。”還惦記著招呼自己的那一下,白修年出口提醒,隨後明顯看見陳渡的手抖了一下。

默默收回目光,得意地揚了揚嘴角,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把所有的番薯處理好之後,白修年就打發兩人到一邊涼快去,自己則把東西拿到廚房,把番薯切成條狀。切好之後隻要放在通風處放一晚上就可以了,明天就能知道好吃的番薯條了。

選擇了一個既通風大富又碰不到的地方把番薯放好,拍拍手,回到廚房繼續準備晚飯。

“遇歲,你明日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嗎?現在可以想好,做一個計劃,不然到時又忘記了。”

白遇歲認真地搖搖頭,“哥哥,我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白遇歲也沒有買東西的儀式,放在以前,若是衣服小了那就穿哥哥的,若是破了,就自己補好。而且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東西需要買,也沒有人給他買,自己更是沒有錢買。

“行,那明天我們隨便看看。”家裡有不少東西都需要添置,最好能買些新鮮的肉,可是現在天氣熱了,放一天就不成了,不過家裡的雞鴨都大了,若是真想吃肉也不是沒有條件。

吃完飯洗完澡,白修年躺在床上,剛想閉上眼睛感嘆下吃飽喝足的人生,身邊的床鋪一陷,白修年下意識地轉過頭。陳渡是帶著蠟燭進屋的,在搖曳的燭光下,男人的側臉竟然好看得有些過分。

怔怔地盯著男人筆挺的鼻梁,腦袋中突然想起一句話。

鼻梁高挺的男人一般XX都大。

白修年快速轉過臉,把被子拉倒眼睛下麵,胸膛劇烈起伏著,心跳得有些快……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

閉上眼睛,心中默念著清心訣,不得不說還是有點作用的,把浮想聯翩的畫麵從腦袋裡趕走,再次睜開眼隻有隻剩下一片漆黑,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陳渡已經把蠟燭吹滅了。

被子被掀開,陳渡已經躺下來了。

可是為什麼心跳還是越來越快,若不是心臟還是好好的,白修年幾乎以為那東西已經跳出來了。

難道是我默念清心訣的方式不對?

“修年……”乾燥的呼吸噴在露在空氣中的頸脖上,白修年咽了咽口水,有點渴……

越湊越近,白修年僵著身子,脖子上傳來的濕熱讓他渾身一顫,緊閉雙眼,白修年心中哀嚎,自己還是個孩子啊……

放在身側的手被抓住,並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貼在頸脖間的腦袋並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其他過分的動作。

“修年。”低啞的聲音再次傳來,白修年心裡想了想,稍稍把頭側過去,隻是還沒來得及靠近,對方一個撤離,一聲“晚安”傳來,之後就規規矩矩地躺好了,被撩得差點脫了褲子白修年啞然,這貨是不是逗自己玩呢!

略帶沉重的呼吸聲從身旁傳來,緊抓著自己的手也過分熾熱和用力,看來最難捱的並不是自己。

暗罵一聲活該之後,白修年放鬆身心,繼續之前被打斷的清心訣,誰叫這個身體還是個妥妥的未成年呢,醬醬釀釀實在有些早,就算陳渡有需求,他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所以……隻能忍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