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重新活了過來,且武力值明顯上升,而他收進口袋裡的銀子,不然是數也數不清。

“白哥兒,我聽管事說你又研究了新菜,我可是高興壞了。”掌櫃的搓搓手,自從他啟用新菜譜之後,這個地段酒樓的生意幾乎都被他包攬了,短時間內還好,時間一長,別家的酒樓自然就坐不住了,想法設法把新菜譜弄來了,之後的事情就是譚阿麼說的那樣,若不是還有辣椒撐著,酒樓恐怕就不好過了。

“掌櫃的說笑了。”白修年從陳渡的手裡拿過裝著魚的小木桶,“掌櫃的可否借廚房一用?”

“行行行,白哥兒你少了什麼儘管對我說。”掌櫃的睜大雙眼,舔了舔乾燥的嘴脣,自從吃了一次白哥兒做的菜之後他那是念念不忘啊,想到今天又有口福了,恨不得把早上吃得都吐出來。

白修年不去看旁人的眼光,魚放在木桶裡用布蓋著,白修年也不在人前把魚拿出來,相信在場的都見過魚,但他實在不想再花費多餘的口舌,留著這麼點時間還不如早點把魚做出來,美味才是最好最直白的解釋。

仍然是上次那個廚房,陳渡屁顛屁顛地跟在白修年的身後。

自從倆人心意相通之後,白修年可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寸步不離,對於喜歡的人是一個恨不得把自己拴在褲腰帶上的人,白修年表示竟然還有那麼點點心動。

甩了甩頭,白修年覺得自己一定是壞掉了,在討生活的時候怎麼能走神呢,於是給了無辜人士陳渡一個大寫的嫌棄之後就繼續手上的動作。白修年準備做的是最簡單的清蒸,所需要的材料也不多,再加上陳渡的控火能力一流,一隻泛著腥氣的魚很快就成了一份香噴噴的盤中餐。

“來了來了。”一直在門口巴巴等著的掌櫃的兩眼泛著綠光,若不是他還記得要保持基本的儀態,指不定會不會用手去抓。

幾乎是譚洋的手裡搶過筷子,掌櫃的在白修年的指點下挑出一塊細嫩的肉,放入嘴邊。

之後就是不算漫長的試吃時間。

“好好好!白哥兒的手藝果然超群!”一連說了三個好,可想而知他的滿意程度。

“那掌櫃的可是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之後就是一係列的事情,但此時白修年總算認識到麵對一個接受能力比較好見過大世麵的人的好處,完全不用擔心有接受不了的事情。

就這樣,白修年懷抱著沉甸甸的銀子走出了酒樓的後門,為了避免麻煩,白修年把幾種做魚要用到的配料種子賣給了掌櫃的,既然已經知道出口空間的東西能有得到獎勵,對於小物件白修年也沒有表現出舍不得,隻是再次狠狠地敲詐了一筆。

隻是在掌櫃的種下的種子長出來之前,還是需要向白修年購買的。

當掌櫃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修年繼賣種子這個舉動之後從背簍裡拿出清蒸魚需要用到的東西,順帶掏出了兩條魚,其實不怪白修年,若不是不允許,他還想用空間把魚都帶來呢,不過若真是那樣做了,那麼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留下這麼寫東西,其實就是給酒樓的廚子練手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這般超凡的動手能力。

三人找到一個僻靜的小巷子,把懷裡的銀子放入空間。

感受著就這麼孤零零地放在地上的一大包銀子,頓時有種在空間建上一座小房子的想法,這樣不管是存放東西或者儲存地裡的菜都大有用處。

把這個念頭記下了,白修年帶著跟在身後的兩個隱隱有保鏢潛質的漢子去了上一次買衣服的成衣店,走進店鋪,眼睛一掃,幾個月過去了,鋪子裡的衣服也換了一批,當下天氣炎熱,上架賣的的自然都是應季的輕便的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