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白修年的額頭,沒有發現異常之後才鬆了口氣。
被當成水晶玻璃的白修年抿了抿嘴巴,搖著頭,表示隻是一下冷熱交替反應不過來,陳渡聽了也隻好皺著眉心疼地望著白修年,他是個粗人,以前覺得天氣熱一點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多留點汗,可是瞧見自家媳婦兒不適的模樣,恨不得替對方受這份罪。
“修年,喝點水。”抓著腦袋想了一陣,陳渡實在沒法,隻是白修年剛吃完西瓜的肚子哪能裝下一大碗的水,於是搖了搖頭。
“我沒事了,隻是一時沒緩過來。”白修年連忙揮手,若是這麼一大碗水下肚,那還不成水桶了。
在院子旁邊,堆放著建新房沒有用完的木材,罷休年走出去,琢磨這在空間避暑的可能性,這些東西建造一個簡陋的木屋應該是夠的,隻是現在時機好像不太對。
酒樓裡的廚子怎麼說也是有幾十年經驗的廚師,留下的那幾條魚已經足夠用來練手了,恐怕顧不了幾天就會來把魚運走。魚這個東西很常見,所以白修年也不獅子大開頭,把價格控製在相比於花錢雇人抓魚更加劃算的範圍,掌櫃的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笑著望著白修年說了兩個了不得。
白修年自然他的意∫
總之看著眼前的作品,白修年很滿意,坐在可以透過窗子眺望風景的小床上,白修年恨不得閉上眼睛就來睡上一覺,但是看著空空如也的小木屋手也癢癢起來,恨不得立刻用東西這裡麵填滿。
說做就做,反正除去剛播種的第三塊和第四塊地之外,其他的都可以用意念收穫,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分類放在‘貨架’上。
“你們先坐在這歇一歇,我去趟外麵。”抱著試一試的決心,白修年來到外頭,早就成熟的植物十分精神,空間裡的長得非常快,隻靠一家人幾張嘴自然吃不完,所以白修年也就放在地裡,方正也不會壞,隻是放著這麼好的地這麼好的產量浪費著,白修年心裡多少有些覺得可惜。
心中一動,念著小木屋裡的‘貨架’,閉上眼睛。
再次掙開的時候,兩塊地已經差不多空了,白修年心中一喜,轉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那些植物的影子,於是快步向小木屋跑去。
才到門口的時候就聞到的獨特的清香,總之和超市裡靠冷藏積攢下來的新鮮完全不一樣。
看著一排排安靜地分好類,躺在‘貨架’上的各類蔬菜,白修年有種這些東西自己親手擺放好的成就感,手指輕輕撫在這些蔬菜上,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坐擁大農場的農場主。
“修年……這些?”聽進白修年腳步聲的兩個人自然坐不住,探出頭便看見這樣一個場景,雖然心中知曉這片天地都是能被媳婦兒控製的,但猛然瞧見還是心有戚戚,望著白修年背影的眼眸也更加深沉。
從知道空間的存在和慢慢接受,陳渡一直表現得很平靜,但知道的越多心中的觸動越大。一口能夠強身健體消除疲勞的溪水,一個能夠延續時間的桃源,還有那些沒有見過的物種和宛如仙人的修年。
這些都像是夢一般的存在,但又確實真實的。
那麼修年也是真實存在的吧。
“你們過來看看!”彎起的眼睛裡似乎裝滿了星空,望著自己的時候又仿佛隻剩下自己一個,陳渡心中一顫,捏緊拳頭瞬間鬆開,這個人是修年啊,是同樣心悅自己的修年。
“哥哥好厲害。”不知身旁人心中的萬千思緒,白遇歲驚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超市同款貨架上。
笑著走到陳渡旁邊,把人帶到裡屋,捏了捏對方寬厚的手掌,問道:“你臉色不太好看,累了嗎?”白修年一回頭就看見男人有些蒼白的臉色,回想著這幾天的高強度作業,自然是想岔了。
“有些。”被白修年細嫩的手指捏上一捏,陳渡所有的擔心都這個小動作給捏沒了,隻剩下纏繞在心頭的一汪春水。
“是我心急了,這屋子晚些建也是一樣的。”知道男人想讓自己開心,他賣力的幹活自己自然是看在眼裡的,所以也分外心疼,“你躺下,我給你捏捏身上,這樣會舒服點。”自己雖然不懂什麼按摩的手法,但也知道怎麼給肌肉放鬆,所以就自告奮勇的當起了按摩師。
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