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白遇歲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修年,得到肯定的回應之後才道了謝把紅包小心地收起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僅是你,就是我也很少看見這麼大的雪,今早起來還嚇了一跳呢,這路也不好走。”譚阿麼坐下來拉著白修年的手說一些貼心的話,桌子上放著點心糕點,時不時吃上一點,還有泡好的熱茶,冒著白煙,喝上一口真個人都是暖和的。
“是啊,我還想著和他們來堆雪人呢。”
“堆雪人?”
“就是把雪堆成人的樣子,這個天氣的話應該可以保存幾天。”白修年解釋道,下了一晚的雪,雪量肯定是夠的。
“行啊,那咱們動手?”譚阿麼說乾就乾,聽到好玩的一時間就忘記了身上穿的是新衣服,就要往外頭跑去。
笑著望著譚阿麼的背影,白修年隻好叫上陳渡和白遇歲兩人,沒想到譚阿麼也有這麼小孩子的時候。譚叔在譚阿麼出去的時候就皺著臉跟上去了,恨不得貼身扶著,就是怕人摔了。
“行了,你離我遠點,礙手礙腳的。”不一會兒譚叔就碰了壁,望著傻站著的譚洋努努嘴巴,一副勸勸你阿麼的樣子。
白修年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似乎不在狀態的譚洋,這幾次看見譚洋對方似乎都是這種靈魂在遊離的感覺,想必是有什麼煩心事纏身吧,礙於兩人的身份,白修年也沒去管這個事,隻記得隨後提醒提醒譚阿麼。
眾人拾柴火焰高,譚叔雖然不願意碰冷冰冰的雪,但無奈譚阿麼興致高,冷一小會兒和很長一段時間的不待見,他很明智的選擇的前者,不一會兒一個大大的雪球就被滾了起來。
“咱們再弄一個小一點的。”白修年抓住陳渡的手,最賣力的這是這頭呆頭鵝了,“你手都紅了,冷嗎?”
陳渡吸溜了一把鼻涕,抓著白修年的手不放,傻笑著說:“不冷。”
“年哥兒,你偏心,我的手比他的還要紅呢,也沒見你心疼。”譚阿麼裝出一副痛心疾首外加楚楚可憐的表情,這大新年裡的不好好調侃調侃這恩愛的兩口子他就是心裡不舒服。
“我心疼啊,叫你別弄了,這回受罪了吧。”譚安自譚阿麼動手抓雪的時候就沒鬆開過眉頭,恨不得把能做的都做了,這自家媳婦兒在雪地裡這麼折騰也不是辦法呀,於是沉浸在心疼媳婦兒的思緒中無法自拔的他自然就把對方的話當了真,跨了一個大步把對方的手緊緊的抓住,怎麼也不讓他動了。
這調戲不成反被豬隊友脫了後退,這譚阿麼那是又羞又氣,可一看見對方的眼神,那什麼氣都沒了,乖乖的讓對方暖著手,也忘了說玩了雪沒一會兒手就會熱了。
於是能配對的都手牽手站好了,剩下兩隻站在雪地裡遙遙相望的單身狗,對了,還有一隻撒了歡跑得飛快的真單身狗。
最後還是兩個孤家寡人把雪人的腦袋做了起來,沒辦法,那兩口子這個心疼那個,他們看了腦仁疼,還不如讓他們都歇著。
“年哥兒啊,不如咱們等會兒一塊去阿秀家坐坐,還有喻先生,他麼現在住著近,又是舊識,以後你和陳小子有了小的,等大了些也能送過去念書,不過到時候遇歲也該娶媳婦兒了,我看遇歲可稀罕念遠那哥兒了。”
“他們倆還小,以後在不在一起還是看緣分吧,我們不強求。”一切自然是依著白遇歲的想法,認定對方就是想要過一生的人之後才算對彼此都負責人。
“也是,不過你可不小了。”被轉開的話題被譚阿麼很機智地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