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拉姆瑟斯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我想要烏魯西這個人,隻因為烏魯西是你。”
拉姆瑟斯的態度,很認真。烏魯西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
靜默並沒有持續多久,一聲清音,一道寒光,拉姆瑟斯抽出了自己隨身的佩劍,向著烏魯西刺過去,而被他陡然變動的動作弄楞了的烏魯西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卻又一次被拉住了右袖口。
布帛被割裂的聲音。
拉姆瑟斯用劍將剛才沾染了烏魯西從唇上擦下的血跡的那一截兒袖子割了下來,收回劍然後舉起那一角袖子,得意地一挑眉,“好歹,我們的第一次親吻,給我留個紀念品?”
烏魯西臉色一沉,也不去管破碎的袖子,直接推門而出,最後被甩上的大門發出一聲巨響,但拉姆瑟斯似乎毫不受幹擾。
他挪動步子,彎腰,撿起之前抓住烏魯西的時候扯斷在地上的那幾根金色發絲,繞起來包在那角袖子裏,放在了軟榻之上。
被質疑的愛情
不知道拉姆瑟斯的改變是否讓烏魯西動搖,不知道烏魯西心中對此是什麼想法,時間的流逝並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而烏魯西的生活中還有太多的東西,他為自己規劃好的前行路線絕不會因為一件意外的小事而輕易越軌。
所以,再怎麼抗拒,再怎麼警戒,娜姬雅也逐漸無法拒絕烏魯西刻意的設計。她越發信任這個明明站在埃及立場上的男人,每每不自覺的聽取他的意見,即使她知道這並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烏魯西的身份決定了娜姬雅應該把他控製在身邊,不太過接近也不可以讓他脫離掌握,這樣才能為娜姬雅博取最大的利益,但是在烏魯西一連串手段的操作之下,現在的情況卻是娜姬雅明知道自己的心態不對勁,卻無法阻止一切發生。應該對烏魯西保持警惕,卻不由自主接近信任他,應該盡量控製住他以免他往埃及傳遞不該傳遞的消息,烏魯西卻一直都無比自由。
周遭的人並不知道烏魯西是屬於埃及的,所以在他們看來這很正常。然而娜姬雅自己卻在心底暗藏著一絲恐懼。因為一開始就知道烏魯西是埃及那邊的人,所以她對烏魯西向來都是抗拒戒備的,然而即使她繃緊了自己的神經,依然在不時的接觸之下慢慢放下了戒備,不由自主按照烏魯西的設想走。
烏魯西的外表越是顯得幹淨,娜姬雅越是畏懼於他的手段。無法控製自己對烏魯西產生信任感,那麼就直接疏遠對方,不靠近對方。
娜姬雅選擇的手段是釜底抽薪,自然是有效的,然而烏魯西在她這麼做的時候卻並完全沒有一點急躁的意思,在旁人看來似乎是因為烏魯西的確對娜姬雅並沒有企圖?事實上,卻是烏魯西對自己極度自信之下的表現。他這段時間投入的精力可不是放著好玩的,無聲無息讓一個人無法脫離他的掌握,正是烏魯西的拿手好戲。
而拉姆瑟斯,即使盡力學習烏魯西的手段,但他畢竟不是烏魯西自己,成長的環境也和烏魯西當初不同,他在某些方麵也許會成長到比烏魯西更強,然而對人心的把握,這種不動聲色就讓人為自己所用的手段,他永遠也不可能做到烏魯西這麼完美。這也就是為什麼拉姆瑟斯在烏魯西身邊呆了好幾年,烏魯西卻可以在短暫時間後排出他的幹擾,將精力徹底轉移的原因之一。烏魯西本身絕對堅定的意誌力是一方麵,拉姆瑟斯的手段不到位是另一方麵。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