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角度,化手刀為拳,一下子擊打在拉姆瑟斯掌心,震得他的手臂往後退了一退。而就趁著這短暫的間隙,烏魯西順勢把拳向下砸,依舊瞄準了拉姆瑟斯拽著自己袖子的手。
對此,拉姆瑟斯如烏魯西所願地鬆開了抓住他袖子的手,但是與此同時,左手卻伸向前,握住了烏魯西掩在袖子下的右手腕。然後用力一帶,就讓烏魯西轉過身來從剛才側對著他變成了麵對他。向前探伸的右手從袖子和衣服的間隙中穿過環回,身體向前跟上,短短幾息時間裏,就變成了他右手鎖住烏魯西的腰,左手禁錮了對方右腕的姿勢,就連身體也毫無空隙地和烏魯西貼合在一起。畢竟拉姆瑟斯在軍營裏呆過了,近身搏鬥上他學到了不少東西,相比之下烏魯西終究隻有符合上流人物的那些武技的技巧,而且多年時間疏於鍛煉。也難怪這一次拉姆瑟斯會占上風。
在製住了烏魯西的瞬間,拉姆瑟斯幾乎是下意識地覺得自己必須做些什麼,烏魯西在規避這個話題已經是很明顯的事了,必須讓他正視。
所以,下一刻拉姆瑟斯狠狠地向烏魯西的唇上壓了過去。
思考的時間太短暫,不僅僅影響著烏魯西還把思維停留在如何擺脫拉姆瑟斯這件事上,也影響到拉姆瑟斯根本沒有想到用任何技巧手段,動作粗暴直接,就像是野獸一樣動作。
烏魯西隻感覺到自己的唇齒被猛力撞擊了一下,而後柔軟的唇肉就被人用牙撕咬起來,好像是猛獸在啃食自己的獵物,而非是一個吻。之前那一撞明顯弄傷了烏魯西的嘴唇,點滴的腥味從齒縫傳遞到舌尖,然後是整個口腔。
那一刻,他腦子裏一片空白。
拉姆瑟斯此時同樣無法思考,他隻是憑借著自己的本能掠奪,撕咬,吞噬,他也嚐到了對方嘴唇裏的血液味道,而這讓他感到更加興奮,啃食著對方唇瓣的牙齒停止了動作,他探出舌尖,掃過烏魯西緊鎖的牙關,將那點滴的血腥舔舐幹淨。
感受到柔軟的舌頭掃過自己口腔的時候,烏魯西終於清醒了過來,幾乎是立刻,他空著的那隻手抬起,握拳,用力揮出,直接打在拉姆瑟斯顴骨部分,於是這一個吻由此終斷。拉姆瑟斯倒退幾步,自然是鬆開了烏魯西,他們隔著短短的距離對峙。
怒火在胸中湧動,烏魯西放下拳,用袖口在自己嘴唇上粗魯一擦,然後往旁邊啐了一口,厭惡之情溢於言表。那袖口因此而留下了一點血痕,混合著唾液而有些淡。看著他的拉姆瑟斯,卻覺得烏魯西此時的舉動就像是在賭氣一樣,倒是有些……可愛?而且,再怎麼擦,烏魯西也不可能擦掉他唇上被用力咬出的齒痕,好幾道已經見血了的齒痕。
就好像覬覦已久的東西終於被打上了自己的印記,拉姆瑟斯心底泛起愉悅情緒。如果是之前,他絕不會敢這麼做,然而當他終於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時候,壓製並強迫對方的舉動讓他感到十分滿足。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在這個時候展現得淋漓盡致,拉姆瑟斯想起當初那次鞭笞之前的事情,沐浴中的烏魯西,雪白的皮膚,精致的麵孔,現在想來當初他會一時衝動並非沒有原因,隻不過是看見了美好的東西就想要占有而已。隻是那個時候他僅僅存在占有欲,現在卻是為了烏魯西這個人而已。
即使,烏魯西的態度還是拒絕還是憤怒,又如何呢?他拉姆瑟斯,從來不都是信奉想要的就搶過來嗎?而且,他從來不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還有誰配得起烏魯西。
“你可以逃避,我也可以堅持,烏魯西,你明白我的意思。”他緩緩開口,這麼說,無比堅定。沒錯,烏魯西可以逃避,但是拉姆瑟斯也可以讓他無法逃避。總有一天,他會得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