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段的人,但這個年齡段的人卻往往最容易出差錯。
“你送我去福榮酒樓吃飯。你知道福榮酒樓在哪裏吧?”少年挑著眉毛吩咐他。
劉明把抽了不到一半的煙丟到腳邊,踩滅了。然後,才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少年道:“走吧。”
少年似乎有怒氣要發作,卻又忍了下來,臉憋地紅紅的。
這個阿來和洋哥長得並不太像。從某個側麵看過去的時候,會發現這個少年麵目的棱角十分鋒利,幾乎有些凶狠。但從正麵看的時候,又會覺得這應該隻是個普通的叛逆期的少年而已。
劉明是開著阿來的車送他去福榮的,期間阿來就坐在後座一直閉著眼也許是在睡覺。
到地方的時候,少年卻忽然睜開眼,道:“你可以回去了。”然後就要去開車門。
劉明把車控的鎖一關,從容地回過頭衝他道:“你身上帶錢了嗎?”
開不了門的阿來目光銳利地瞪著他,道:“不用你操的閑心!”
男人也沒說什麼別的,表情都沒怎麼變,隻是把外套脫了,丟到後座。“把衣服穿上,我就讓你下去。吃完了過來,我再送你回去。”他說話的時候語調變化很少,基本上就和機械音差不多。
“哼,你算老幾!我憑什麼聽你的!”少年把手臂以交叉的形式橫在胸`前,一副要對峙的模樣。
劉明並不說話,隻是用視線和氣勢來回答他。這種少年正是崇拜強者的時候,他對於這個少年來說,正是一個未知的存在。
阿來動手的時候,速度很快,那隻手一看就是要衝著他的臉頰攻擊。這種伎倆幾乎是一根手指就能拆解的,他用力捏住少年的手臂,道:“這種女人的招數,是不頂用的。”攻擊一個男人的臉是很不明智的行為,因為這樣正好是容易被反手製住的姿勢。
他的手勁兒很大,少年被捏地臉都開始發青了,卻咬緊牙不出聲。
劉明把他推開,道:“把衣服穿上吧,我又不會拿你怎麼樣。”他這會兒說話的時候,語氣比較柔緩,很容易讓人理解成是在示好或者是關懷。
少年捂著手腕,臉色依舊充滿陰霾,眼神卻沒有很多的攻擊性。他把衣服拿起來,卻一把丟回到駕駛座上的劉明身上,道:“去你嗎的!開門!”
劉明把衣服拿起來,轉過頭眸光陰沉地盯著少年,道:“我當初進牢子的時候,曾經幹過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少年,嗬嗬,倒的確是身段好。你當真不願意穿這衣服的話就滾吧。另外,你要告狀也沒什麼,不過,到時候,我可不會輕易地放手。”然後就把鎖打開了。
他這樣給少年造成的心理壓力,隻是為了讓他怕他。害怕也是一種記憶的方式,他需要迅速地在這個幫派中尋找到一定的地位。
少年臉色發青地暗暗呸了一聲,隨即就開車跑掉,仿佛身後有怪物追著他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利用小孩子,乃真不厚道!!
6
6、莫名的玩笑 ...
2008年3月8日晚
劉明當天下午並沒有在賭場裏見到阿來,也許是那小子一時半會兒還在怕他也說不準。其實,阿來並不一定就是混幫派的,但劉明還是抓住他這個突破點。
傍晚的時候,他和阿威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先走了。他們這些守場子的也不說分個什麼班之類的,但暗地裏其實都是有規矩的。上麵吩咐的事情基本上都不能反駁,而自己的馬仔則可以隨便調配來幫忙做事情。他現在既沒有財力也沒有人脈,話也少,沒什麼馬仔願意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