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前方沒有了路,他也要繼續往前走,這就是他的原則。
“這隻是一部分的副作用罷了。”劉明冷靜地道,把手又藏回口袋裏。
“不行,你這樣隻會越來越嚴重!”周啟暉腦海裏立馬就浮現出來曾經因為這樣而被折辱至死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甚至算得上是他人生的初戀。◆思◆兔◆網◆
他不希望任何身邊的人重蹈這個覆轍,更不想見到一貫驕傲地像一隻孔雀一樣的男人因為這種東西而做出任何失去尊嚴的事。毒品,那樣可怕的東西!
“我知道的,我們回去了再慢慢說好不好?”劉明用著難得的溫柔語氣勸解著。
吃飯的時候,倆人都滿腹心事的模樣,既想說話又礙於場地,隻得吭哧地吃著飯。
劉明卻難得地有了一絲苦中作樂的幽默感,想道:“不知道他們這算不算是相濡以沫?”然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倒讓周啟暉早已備受考驗的神經又猛地一彈跳:明仔該不是真的不大正常了吧?
然而,對比之下,倆人到底誰更加不正常還真是不好說。
假如此時有一位旁觀者的話,必然會覺得這個畫麵十分詭異吧?其中的苦澀,卻隻有當事人才能夠知曉。
作者有話要說:明仔,你真沒幽默感……偶滿額的黑線呐!
*(順便,偶跟個二一樣,試了試清零這個東西是幹嘛用的……然後,偶就看到那撒花的倆分頓時灰飛煙滅掉鳥……)
32
32、煎熬 ...
因為之前有白布包裹著,所以家裏竟然出奇地十分幹淨。眼前的帶有滑輪的塑料桌上還擺著幾份KFC的垃圾食品,以及幾乎要被包裝淹沒掉的一個醫用塑料袋。袋子裏裝著的是三五枝注射器,在日光燈的照射下,隱沒在一片陰影之中。
厚實的窗簾和緊閉的門板將這個房間隔絕成了一個獨立而隱蔽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兩個剛剛從分別中聚到一處的男人。
劉明正閉著眼蜷縮在床上,時間就快要到了,明明身體還沒有開始叫囂,他卻已經滿額的冷汗。蒼白的腳踝緊緊地靠在一起,仿佛這樣就有了依靠似的。
一旁的周啟暉就坐在他的旁邊,左手撐在床上,右手則規律地撫摸著身前男人的後背。床上原本鋪著的藍白色床單在倆人緊靠的地方褶皺著,看著那樣礙眼。
“感覺難受嗎?”擔憂地問。
他當初的女友,因為戒毒身體瘦地幾乎隻剩下了骨頭,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時常會像犯羊癲瘋似的抽筋。然而最後的死因卻隻是一場感冒,一般人甚至連藥都不用吃的小病,卻硬是慢慢地把那個女人的生命力耗光,就像是沙漏一樣。他眼見著那個原本漂亮可愛的女人漸漸地變成了完全不堪入目的模樣,隻覺得無比地恐懼。
而現在的他,見聞多了,年紀也增長了,自然不會像從前那樣驚慌失措甚至害怕得不敢靠近。
劉明咬緊牙,並不開口說話,他怕他一開口,就再也沒有那個心力去忍受接下來的事了。
在長毛威脅他的那一晚,他已經嚐遍了那種痛苦。
在那個時候,他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屬於自己的意識了……就連之後發生了什麼,他也沒有很多的記憶,那種失去自我的感覺,簡直就像是一隻鑽進血管的蟲。既惡心,又讓人害怕。
然而,在那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