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不好騙,辛欣生怕她的名譽楊家少奶奶的地位受到動搖,從不放過一點點蛛
絲馬跡。有點風吹草動,她就找楊雄要個說法。辛欣在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管用後,就跑到項榮麵前大進饞言。最終項榮也吃醋了。
項榮吃醋的表現方式好奇怪,他又不好意思去跟楊雄鬧,就跟自己生氣,發泄方式是洗衣服。不用洗衣機洗,用手洗。把全家大小可洗的衣服都抱來洗,吭哧吭哧的洗個
沒完。楊雄看著心疼呀,站在旁邊,又是解釋,又是幫忙。如此鬧了兩回,楊雄真的怕了,緋聞就都統統絕跡了。
楊雄還有一件事特不滿意,就是孩子們對項榮也特別依賴,總要項榮抱著哄睡覺。這可大大侵犯了楊雄春宵的寶貴時間。於是,到了晚上,楊家常常上演一場項榮爭奪戰。
楊雄素來霸道,當然多數時候能勝利。但也有孩子哭鬧的利害,項榮堅決站在孩子一邊,讓楊雄飲恨敗北的時候。楊雄曾一度有想和項榮搬出去住,另築愛巢的打算。但這一
提議一經提出,就遭到白樓所有人員的強烈反對,最終夭折。
項榮當然也有自己的快樂和煩惱,但大家認為,項榮應該是那種幸福著別人的幸福,悲傷著別人的悲傷的那種人,所以他自身的感受就被忽略不計了。
23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楊雄在辦公室裏,因為財務報表上的幾個小錯誤,正怒氣衝衝的對著他的財務主管周小姐大發雷霆,財務主管周捷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此刻被
罵得滿麵愧色,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她偷偷的抬起頭,可憐巴巴的向站在一邊陪綁的楊雄的秘書陳小姐求救。陳小姐對她寄予了深深的同情,但同時心裏也怪她不長眼色,
什麼時候出錯不好,偏偏要在項榮告假回鄉上墳的時候出錯。項榮也是,隻請了兩天假,可他已離開五十多個小時了,還沒回來,楊雄能不生氣嗎,敢在這個時候出錯的,自
然順理成章的成了出氣筒。
陳小姐漠視周小姐的求救信號,眼光不時的飄向窗外。終於,她看到一輛熟悉的小車,風塵仆仆的向大廈駛來,頓時如負重釋,她立即悄悄的向周小姐打了個手式,示意
她在堅持五分鍾。
果然,五分鍾後,響起了敲門聲,項榮笑著走了進來,說:“楊總,早。”
楊雄繼續吼著:“早什麼早!你也不看看都幾點了!你不說上午能回來嗎?現在都是下午了!”嘴裏罵著,眼裏卻流露出了笑意。然後轉向周捷說:“現在你回去把這些
數重算一遍,明天再交過來,如果還是算不對,那你以後就不用來了。”
周小姐劫後餘生般的逃離了楊雄的辦公室。陳小姐也笑嘻嘻的跟了出來。對在門外等著候見的幾位主管說:“楊總今天下午很忙,你們先回去吧,楊總下午誰也不見了。”
“總得有例外吧。”一個聲音緩緩的說道。
陳小姐抬頭一看,見楊總的好朋友柳扶風和侯信正往這邊走過來,陳小姐忙解釋說:“項特助出差才回來,正在和楊總消假。現在進去怕不大方便吧。”
柳扶風無奈的站住了,低低的聲音說:“是不方便,那個重色輕友的東西。”
侯信還不死心,輕輕的走到門前,推開一條小縫,見楊雄正擁著項榮狂吻,他也不敢踩入雷區,隻得又悄悄的退回來,悻悻的對柳扶風說:“我們先去喝下午茶吧。”
大廈旁邊就有一個咖啡屋,格調高雅,吸引了不少白領麗人們來喝下午茶,所以來這裏喝茶也是一件很養眼的事。柳扶風和侯信一進去就看見有三位美眉臨窗而坐,侯信
立即坐了她們邊上的一桌。
三個女孩高興的說笑著,聲音頗大,全然不顧他人的側目。柳侯兩人一聽,發現三位女士競是宏達的員工。
一位紫衣小姐說:“最新新聞。你們部的那位利害的周主任今天可慘了,被楊總狠狠的修理了一頓,有人看見她是哭著從楊總辦公室出來的。”
紅衣女孩卻說:“能被楊總罵算什麼慘事,這應該算是公司給她的額外的福利,有多少人想被楊總罵還沒機會呢。”
白衣女孩說:“真受不了你這個大花癡,見到帥哥就知道流口水?拜托你以後別對人說我們是認識的。”
紅衣女孩毫無愧意,依舊癡迷著說:“那是你們不會欣賞,楊雄多酷呀,他那冷冷的眼神,足以讓女人為之癡狂。知道嗎,我每天來這裏上班,最開心的事就是偶爾能見
到我的偶像。可惜我還沒有跟他說過話呢。小職員苦呀,如果他能和我聊上幾句,那怕是罵我一頓,我一定高興的今夜做夢也會笑。”
白衣女孩很不屑的說:“既然你這麼喜歡他,幹脆獻身給他當二奶好了。”
紅衣女孩馬上說:“沒問題,如果你愛我,不要說做二奶了,就是倒貼,讓我養他都要行。”
紫衣女孩被感動的直鼓掌,然後故做出十分遺憾的樣子說:“太令人感動了,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可惜你沒機會了,因為我們這位楊總,他隻愛香車,不愛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