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孩問:“你怎麼知道的,你和他也不熟呀。”

紫衣女孩說:“還記得上次那個酒會嗎,是我們公關部策劃的。你知道哪位名人來了嗎,電影名星白潔!白潔可算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吧。我看見她整晚都和楊總套瓷,大眼睛眨呀眨的,好幾千瓦的電都放過去了,咱們楊總硬是個絕緣體,連免費的微笑都沒送給白小姐一個。”

紅衣女孩高興的說:“我就是喜歡他這種酷勁,他要是對誰都笑就沒勁了。”

紫衣女孩接著說:“酒會結束後,在飯店門口,楊總遠遠看見來接他的跑車,就變得滿臉堆笑了,白小姐倒也會察言觀色,見狀立即就喊:‘哇噻!好靚的跑車!’

楊總這才笑著說:‘白小姐看車倒滿有品味嗎。’

白潔就順著杆往上爬,撒嬌說:‘我還從沒做過這麼漂亮的跑車呢,楊總帶我去兜兜風好不好。’

楊總臉一沉,說:‘今天沒空。’

當時還有好多人在場,白小姐有點下不來台,但她可不敢得罪楊總呀,就給自己找台階下,說:‘那改天吧,楊總要是實在忙,叫您的司機陪我轉轉都成。’

沒想到楊總聽了這話,非但不感激白小姐的體貼懂事,反而勃然大怒,氣衝衝的對白小姐說:‘不許你打它的主意,你要敢碰它我和你沒完。’說完上車就走了。

白小姐好沒麵子,當時就氣哭了。你們看,白潔那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楊雄隻為了跑車就當眾罵她,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這不是隻愛香車,不愛美人嗎。”

紅衣女孩聽了,依舊是執迷不悔的樣子,說:“愛車的男人才夠酷,才有男人味。白潔那種就喜歡裝模做樣的女人,就應該這樣對她。可惜當時我不在場,可以想象,楊

總當時一定帥呆了、酷斃了。我更崇拜他了。”

侯信做義憤填膺狀,對柳扶風說:“我可實在聽不下去了,看到這麼純潔、漂亮的美眉,被表麵現象所蒙蔽。讓我於心何忍,我要站出來,揭露事實的真相。告訴她們,

楊雄那廝,他不愛美人,也不愛香車,他愛的是那個司機!這些女孩怎麼可以總是以貌取人,看不到誰才是真正值得她們愛的男人。”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柳扶風還是那種悠然自得的樣子,他慢慢的說:“你的這身西服蠻漂亮的,新買的?”

侯信聽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美滋滋的說:“這是才從巴黎買的,我老婆幫我挑的,不錯吧。”

柳扶風點點頭說:“如果這衣服上被波上咖啡或是果汁什麼的,你準備怎麼向你老婆解釋?”

看侯信還不明白,柳扶風歎了口氣說:“現在的女孩都是什麼脾氣呀,你說她們一點兒不對,她們都能和你翻臉。你要膽敢汙蔑她們的偶象,她們會和你拚命的。你要現

在真去說了,雖不一定會血濺當場,但這一套好西服怕是要犧牲了。”

侯信不服氣的說:“我可沒有汙蔑他。我要說得可都實情呀。”

柳扶風語重心長的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實情,可這話怎麼聽怎麼荒唐,誰信呀。年輕人,做人要懂得忍耐,不要為了一時之氣,糟蹋了這套好衣服。”

侯信想了片刻,也覺得小柳兒的話好有道理,就痛心疾首說:“世人皆醉我獨醒是寂寞的,獨守真理是痛苦的,被迫獨守真理可真比受刑還難受呀。”

喝完了鬱悶的下午茶,柳扶風和侯信回到了楊雄的辦公室,門口秘書小姐的口氣依然不變:“楊總現在很忙,請勿打擾。”

侯信終是耐不住性子,再次悄悄的推開門,往裏瞧,見兩人換了地點和姿式,還在吻。侯信就扯開破鑼嗓子,高唱了一句郭天王的老歌:“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

在這裏等待!”

項榮聽見聲音,紅著臉走開了,楊雄老大不樂意的說:“你跑來瞎叫什麼,這麼大聲,知道的是你在唱歌,不知道的還以為遇到劫匪了呢。外邊多站會兒,會累死你呀?”

侯信也十分不滿的說:“還多站會兒,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你就是啃個豬頭也該啃完了。”

楊雄雙眼一瞪說:“你才啃豬頭呢,有什麼事快說,我趕著要下班了。”

找楊雄有正經事的是柳扶風,你坐下來和楊雄談了一筆生意。正事辦完後,侯信又說私事,他來請楊雄全家參加他周末在家舉辦的一個小聚會。

侯信新婚不久,才從歐洲渡完蜜月回來。侯信雖其貌不揚,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終追得一位窈窕淑女為妻,他對妻子滿意極了,寵愛有加,這位侯太太對服裝也極有品味,

歐洲之行,刷暴金卡。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參加各種社交活動,還在家中搞聚會,以便展示歐洲之行的累累碩果。

柳扶風提醒侯信說:“家有嬌妻,還請楊雄,當心引狼入室。”

侯信自信滿滿的說:“不怕,大哥總忙著在他的司機麵前裝情聖,顧不上別的。”

三人說笑了一會兒,柳侯二人就起身告辭。出了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