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段(1 / 2)

說話,看著她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裏便轉過頭問她。她正點著一根煙,不無苦悶的吸了一口,瞥了我一眼,轉過頭去。我無趣的轉回頭,接著倒酒。“那得看怎麽找。。。。”我正要舉杯倒進肚子裏,忽聽女人幽幽的聲音,我幾乎懷疑她是不是在和我說話,我轉過頭看向她,她把還剩一大半的煙狠狠的掐滅在煙缸裏。然後看向我:“你是要找人嗎?”我仔細端詳了她許久,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是就說個痛快話。”她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顯然今天心情極度不好。“你冷靜一下。”我十分後悔和她搭訕,怕她拿我撒氣,忙道。她白了我一眼:“無聊。”說著站起身走了。我看著她穿過幾個高大的酒客身旁,消失了。“哎,她走了?”我聽到小莊的聲音。回過頭,看見小莊抬著兩瓶威士忌過來。“恩,怎麽了?”我不由的問。“哦,老板”小莊看了看那兩瓶酒“她剛點的,結果人沒了。。。。。哎。。。。”小莊忽奇怪的道:“這是什麽?”他從座位上拿起一個皮包。“哦,她落東西了。”我拿過皮包,“看看有沒有身份證什麽的,明天給她送去。”我翻了翻,找到了一個名片,上麵寫道:“吳宣宣  XX

私人偵探所   XXX”我突然像找到了寶貝,激動的心情無法抑製,我真笨,怎麽就想不到私人偵探,我覺得一刻也不能等了。我拿起包,衝出了酒吧。還沒跑幾步,看到女人正往這跑。看到我手中的包,一把奪過去。然後忙低頭翻,拿出了一個車鑰匙,然後長噓了口氣。抬頭看我。“謝了。”她冷冷的道,轉身剛要走。“哎,小姐”我忙叫住她。“可不可以請你幫個忙。。。”她轉身沒好眼色的看著我。“幹什麽?”“我想請你幫我找個人。”“哦,那明天到這個地址來找我吧。”她扔給了我一個名片。頭也不回的走了。我捧著名片,好像是份大禮一樣的仔細欣賞了好久。

一大早,我就趕到了那個地址,門麵很簡樸,沒什麽花哨,而且還在一個郊區附近,可能是不想太招人眼。門緊鎖著,我顯然是來早了,時間在我的踱步中被衡量著。我的心從昨夜就開始不停的猛跳,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平靜下來,說一夜未合眼也差不多。

等到了日上中杆了,她的車才終於是出現了,她從車上出來,一身幽雅的職業裝,她摘下墨鏡,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早來了?”我心裏一肚子火,又不好向她發作,隻敷衍了一下。“對,早到了。”

她走在前麵,步伐不緊不慢的,進入了一個很是寬大的辦公間。她把外衣放在衣架上,裏麵穿了件白色的襯衫,轉身看向我,“需要掛外套嗎?”我搖頭。“喝點什麽?”我搖頭。她笑了笑。“好吧,請坐。”她手伸向對著她辦公桌的椅子。

“說說你要找的人的情況。”她入座看著我問道。

“他的名字叫溫雷,。。。。。。。。。。”我開門見山,一股腦的說了起來,像是積在我心裏多少年的話都說出來了。

她十分認真的記著筆記,又在一旁錄著音。聽我說完抬頭看我。想了想:“你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

我猶豫了一下,覺得好像隻有如此了。

不知是如何走出她的辦公樓的,但是我的腳步卻輕鬆了許多。腦袋裏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興奮的腦細胞。

一連幾天我都有跑去她那裏看看的衝動,卻不知為何沒有一次這樣做,我在耐心等待。

一天黃昏時分,我接到了她的電話,說有點情況想和我說說。我第一時間的跑了過去。

正趕上她在接電話,是手機,她在房間內踱著步子,很是不耐煩。“你什麽意思啊你?。。。”她衝著手機大喊,好像想吃了它。一回頭看見我,我覺得自己在這時出現很尷尬,但還是向她點點頭。她看了看我,“算了吧,我們完了!”掛了手機,走向我:“你來了,這裏。”她把我領向她的微機旁,“我大概整理了一下資料,遇到點問題,想向你了解一下。”我本以為她會很沒耐性,結果卻發現她要是工作起來那股神情很是認真。抿嘴間,跳躍到臉頰上的酒窩真是可愛。

天色晚了,但是沒有開燈,我依然看到了放在微機旁的煙灰缸裏滿是煙頭。顯示器的光一閃一閃的在眼前晃動。“。。。。。。。你說你們XXXX年在XXX生物基因研究所工作,在XXXX年辭職開了酒吧。可是這些我都沒查到。不,我不是懷疑你說謊,我現在覺得這個生物基因研究所很是奇特,它的很多資料都是加密保存的,我掌握的資料比較有限,你能和我說說一些關於它的情況嗎?我想也許對找到你的朋友很有利。”她看向我。我突然被問到組織,真是百感交集,這個可怕的機構,自從那次爆炸後,煙消隕滅了似的從我的世界消失了。重被提起,隻有讓我更想他們。我搖頭,不想說什麽。她又看向顯示器。“我從警方的內部資料上看到了點東西,這個生物研究所在世界各地的分支機構在去年的7月23日同一天突然發生係統癱瘓,所有的內部資料損失殆盡,而據調查是由於當天在XXX大廈發生爆炸倒塌的時候,發生了一次很嚴重的病毒侵入事件,所有的資料連同相關的操作軟件都被破壞掉了,而且當天,在XXX大廈裏的人無一幸免的被炸死了,因為所有的出口都被事先的自動關閉了,爆炸引發了一連串的大火和毒氣。據說第二天所有警員到現場時,場麵慘不忍睹,基本上看不到全屍。我想,你和你朋友的資料,就是在那個時候銷毀了的。”她說道這頓了頓看向我,“第二天你的朋友就消失了,所以我想和這個事件很有關係,他那天都和你說了些什麽你能告訴我嗎?要詳細點的,我覺得每一句話都很重要。”,她舉起筆和錄音機準備記錄,我的腦袋,思緒亂飛,他們的人影不斷的在眼前晃動,我可以想像任易在被聯到主機上那一瞬間,用我交給他的方法,進入係統,破壞掉了所有的資料甚至連同操作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