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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挺正經的女人,沒想到這麼不正經,染了不正經的病,可惜這樣標致的臉蛋,可惜了……”長彌人還沒走,掌櫃的已經開始跟旁邊的人咬起耳朵了。

“原來如此……我記得怡紅院的花魁沒這麼漂亮啊……”

蘇一開著藥是治婦科病的,之前教她幾天的江湖郎中,是專門給妓女治病的。所以她也就學到了這個藥方,以後不管有病沒病,她給別人開的藥方就隻有這麼一種。

長彌聽著,臉一紅一白,所以蘇一被浸豬籠,她一點都不同情。

第 119 章

“你沒去看你哥哥,他很難過。”楊允基自小最疼愛這個妹妹,自己手臂斷了一隻,妹妹卻沒有來看自己,可想而知楊允基心裏多不是滋味。

花析把玉璽遞給南宮極,南宮極並沒有接過來,最近花析的臉白得跟紙一樣,看起來隨時會死一般,所以南宮極並不怪花析的冷酷。他總覺得花析的命是硬[tǐng]過來的,若是沒有任何的牽掛,就會瞬間的消逝。

“我這樣的臉色去見他,無非讓他當心,又能做什麼呢?”花析苦笑到,一向笑得淡然的花析,幾乎很少笑得如此蒼白無力。

“你不想他擔心是對的,但是你不去,他卻是會難過,很多時候,析兒太理智了,也太聰明了,那個哥哥當得很沒成就感。”南宮極笑著說道,笑容還是依舊溫暖。

“哥哥應該是習慣了,哥哥是大丈夫,不會為這些難過太久,我能做的,就是為哥哥和父親盡量保住南界。”花析笑了笑,頭異常的昏眩,玉璽一離開身體,身體就陷入了一種非常糟糕的狀態。

“他們為什麼這麼執著,我們想帝國稱臣不行嗎?”南宮極問道。

“南宮哥哥,這句話不要在哥哥麵前提起,哥哥指定不喜歡聽。哥哥、父親和你不同,為將者不怕死在戰場上,就怕成為懦夫,哪天,他們真的死在戰場上了,他們死得其所,至少他們心裏痛快,即使真的死了,我不會太難過,那是他們選擇的路。每個人都有支持活下去的信念,這就是他們的信念。”

“比起你們,我確實是懦夫,沒盡到一樣自己責任,莫怪你哥哥看不起我……”南宮極自嘲道。

“南宮哥哥隻是生錯地方,南宮適合生在太平盛世當一個善良的詩人,你太善良了,當不起君主,君主是給那些沒心沒肺的人當的。”花析寬慰到。

“析兒在乎哥哥和父親,卻表現得那般冷情,你不把情感傳遞出去,他們怎麼知道你在乎呢?”南宮極說道,析兒不是冷酷,隻是比較笨而已。

“我就是一個殘次品,沒有一個人活得像我這樣,沒有感覺。十歲的時候,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喜怒哀樂,很多時候我的喜怒哀樂是裝出來的,應景而裝的。那時候,我聽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北玄青藍,很厲害不是嗎?我當時在想,一個極其厲害的人,可能跟我一樣,有一處必定極其可悲,所以我對這個好奇,好奇產生了些許的崇拜。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她甚至比我還可悲,不敢麵對自己,所以產生了一個白癡出來,從出生就被詛咒的人,背負的弑父弑母的陰影,確實很可悲。通病相連,就會互相自憐,我們最相似的一條還不是可悲,是自毀傾向,她有,我也有,特別是封印解除後。母親說我背負的花家女子所有被封印的情緒,我沒有任何情緒後,突然湧出那麼多情緒,我已經分不清哪種是哪種了,所以我選擇像以前一樣,讓自己沒有情緒,這種的壓抑,我怕哪天回衝破牢籠……”說著話的花析蒼白的臉色因為說太多的話,而泛著一些紅暈,看起來就想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