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車後,肖凜已經在外麵等著了,替傅明泉接過箱子提手,又把撐起的傘移偏過來。
原來,這裏正在下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傅明泉哈著白茫茫的氣,看著肖凜一襲紅色的外套,帶著軍衣一般的肩章讓她看起來很精神,頭發似乎剛剛修剪過,額前幾縷自然地斜垂著,那眉眼,簡直神采飛揚。
“你來的真是巧,我出門前剛下的雨呢。”肖凜笑著說。
“擠在火車上倒一點也不覺得冷。”傅明泉抱著手臂,小跳著活動著腳。
打了張車,回到家裏。
肖家現在住的房子是租的,事實上她們已經打算賣掉以前的房子到這邊安家落戶了。
肖爸肖媽也早就知道傅明泉要來,對這個曾經幫助過她們一家人和好如初的女人她們心懷感激,何況有很多事情她們也想要再問問傅明泉,所以對她的到來是很歡迎的。
隻是,肖家的歡迎別具一格,除了豐盛的宴席,還有那永不倒的長城等著她一塊兒來砌。
所以,當晚上肖家熟練地搬出桌子麻將洗得啪啪作響時,傅明泉呆住了。
“我……我不會呀。”
“什麼?”肖爸肖媽一臉的不可相信,連肖凜都抓了抓頭,話說起來,好像是沒有問過她會不會打麻將。
這下可好了,幾個人麵麵相覷。傅明泉呆了一下後,突然之間也為自己居然不會打麻將而慚愧,便連忙胡亂搓起麻將來:“你們教我吧,我大概知道一點,就是沒怎麼玩過。”
肖家人鬆了一口氣,開始了教學式的麻將作風。
經過一晚上的緊急訓練,得到的證明可以看出,傅明泉還是很有打麻將的天分的。
“你故意讓我的吧。”
打完麻將後,肖爸肖媽去洗臉洗腳,剩下的兩個就坐在廳裏看電視時,傅明泉這麼問。
肖凜笑咪咪的:“怎麼樣,還是很有趣味的吧?”
“可是你也不可能輸得最多呀。”傅明泉依然懷疑。
“新手是很容易賺的,你不知道麼,”肖凜搖頭,“這肯定是麻將老祖規定的,不然一上場就輸,誰還對它感興趣。”
“我就知道。”傅明泉嘟囔著,才發覺脖子酸手痛,“這還是項力氣活呀。”
“嗯,早點去睡吧。”
肖凜點點頭,然後把傅明泉趕到小沙發上,再從房裏抱出被子來。因為沒有多餘房間的原因,所以肖凜已經主動把自己的臥房讓給客人了,準備和沙發打幾天交道。
肖凜的房間很簡單,大概是租屋的原因,並看不到太多肖凜的痕跡,例如小學中學的獎狀什麼的。床也已經細心的鋪好了,傅明泉一躺了進去便有些迷迷糊糊的。
像做夢一樣的感覺,怎麼就從自己家裏跳躍到了肖凜的家裏。那個車站外紅衣鮮怒的女孩明媚的幾乎不帶一點傷愁,可這依然抹殺不了自己會存在在這裏的真正原因。
傅明泉,你是來幫助這個女孩的。無論她麵對什麼,如果需要你,你就應該提供你的臂膀……
第二天,依然是春雨如絲,但也不妨礙肖凜帶著傅明泉在城市裏逛了一圈,路上接到高三同學的電話,說是趁著開學前要再聚次。
“我有朋友來看我了,不一定能來呀。”
傅明泉眨著眼睛聽著,似乎明白了,便連忙做著搖手的手勢。
“回頭再說吧。”肖凜隻好改了口,然後掛了電話。
“你去吧,我在家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