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也沒有的時候,我就做了。
幾乎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瘋狂。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那時,正和她一起在改全班四十五人份的小考考卷,泛著暈熱陽光的中午,空氣中有一股濕黏的味道,我幾乎認為自己脾氣不好都是這種鬼天氣害的。
我很容易因為這種不穩定的天氣,而隨時發脾氣,隨時找脾氣發,一碰到心煩的,就想借著怒氣把錯誤與不耐煩全都衝掉。
我已經很受不了了,但老師她從剛剛一來,就一直有時無意有時有意的轉過頭來稍稍偷看。
我實在是不能了解她在看什麼,到底有什麼好看?一張隻需加加減減的分數,就那麼難算嗎?積在心上的躁熱與怒火終於不耐煩了。
「幹!你到底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皺眉, 然後“啪”的把紅色鋼筆打在桌上,我站起身來,口氣很衝,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全身濕黏的白色女生製服就這麼黏在身上,總得找個脾氣發。
倏地,我忘了什麼叫做尊師重道,且一口咬定她是個很軟弱的人,怒目橫眉的,她不敢做聲。
我曾猜想,自己可能是一個做壞人的料,反正都做了,那還不如全都做了痛快。
「沒???我???」
她站起身依然軟弱的個性加深了我的氣焰我的張狂,若是她立時站起身來甩一巴掌,可能我現在人就是低頭站在訓導處了,但是,她沒有,所以我就依然是這般的生氣,這般的惡吼。
「你到底想怎樣?每次上課的時候總是盯著我看!我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就是喜歡看?」
我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她,她也不敢把頭轉下,或許是因為她跟本害怕到連話也說不出來,一直以來,大家對她的保護或許很容易讓她在受到不同對待時,害怕與不知所措。
「或者?」
我笑了,一臉不懷好意。
「你喜歡我?」
這句話讓她的臉突然變成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
我開始懷疑我的玩笑跟事實差了多遠的距離?因為他們可能是鄰居.
並不是故意要做的,可是卻做了。
在她唯唯諾諾的重覆著幾近聽不到的喜歡時,就有一種衝動。
或許她可能隻是無心的跟三歲小孩一般,回答問題時習慣重覆字尾再說一次,但是這對我來說,她緩慢的在口中吐出喜歡這兩個字,就能夠令我發狂了。
是的,那麼美的女性,那麼漂亮無措的深色黑眼睛,那麼無助的看著你的可愛,泫然欲泣的模樣,然後微微的對你說出喜歡???他媽的,瞬間想要欺負她的欲望就這麼飆漲的跟黑色海嘯一樣高。
我低下頭吻她,她的唇很香很棒,舌頭跟主人一般的無措,不懂回應不懂纏綿,隻是傻愣愣的在那裏等我欺負,不能太粗魯的,我知道,因為會覺得不舒服。
唇與舌離開她的瞬間,我看到她有著一瞬間的錯愕與傻愣,彷佛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般,卻又像知道了剛剛我們在做什麼一般,我並不在意她這般的表情,反正,已經做了,那就做到底吧!吃幹抹淨後被處罰也比隻做半套而被抓還強。
決定了之後,我開始舔著她的頸際,那是一種淡淡的味道,有點鹹鹹的汗水沾染著濕氣的香味,雪白雪白的,害我突然想要咬一口。
但我沒有,我隻是繼續輕狂的舔吻著,手開始不安份的蓋到她的胸`前,此時,我們的身體互相緊貼,好像已經什麼都忘了。
她的全身或許因為那吻而酸軟,我讓她坐在桌上,不管那隻已經折壽了的紅筆跟可能弄破的考試卷,試著用膝蓋去讓她分開,我看到她的臉色潮紅,牙齒咬著唇,彷佛在掙紮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