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3)

還剩十分鍾午修就結束了,我在眼角餘光瞄到掛在牆上的時鍾笑了,那就速戰速決好了!

但是她卻在我的手指剛碰到她時發出了一陣呻[yín],那彷佛是灰姑娘的十二點鍾聲,讓她驚醒我們在做什麼,然後,她以她軟軟的身體,試著推開我,但是她推不開的,如果我真的想要繼續。

手指隻是在她抗拒的時候緩慢了點,但很快又變的邪惡,低下頭就可以聞到一種奇特的淡香,其實覺得她的反抗跟本隻是無效的掙紮。

現在,我可以要了她的。

但我聽到了,聽到了一聲微微的“不要”,那帶著抽泣的聲音,像是已經無力抵抗前的哀求,瞬間讓我想到了自己的理智,令自己不能做出像是禽獸一般的下一步。

我像一個同性相斥的磁鐵,瞬間與她彈開一段距離,然後,看著她緩慢且似受傷害一般的整理自己的衣裙。

「對不起。」

我說著,為了自己差點侵犯她的欲望道歉。

但,我沒有喊她老師,因為有種東西改變了,我看著她白色裙子後被紅筆沾染散開的痕跡,突然覺得那跟處女的落紅好像好像。

在這之後,我避著她,她避著我。

我們兩個人非得在有第三人的陪伴下,才會見麵;我是羞愧,而她,或許也是吧!

她並沒有跟任何人說那天午休的事情,這我料的到,因為不太可能有老師會去投訴自己被學生侵犯了,況且,像她這樣的人,總是希望大事化小。

其實,那時的我很奇怪,我不覺得她是我的老師,也不覺得我是她的學生,她彷佛是我的老師,又彷佛不是,我的回憶一直停留在她那沾染到紅墨水的白裙,每次看到她穿同一款式的白裙就特別注意她那裙後有沒有那紅紅的一塊。

我們還是維持著表麵的關係,我是她的國文小老師,而她則是我的國文老師。

雖然是這樣,但我可能已經覺得她是我的了。

於是,在有一次的放學晚上,在羞愧感盡退之後,我又走到了她的科辦公室。

一推門,喊報告,她看到是我就害怕的站了起來,感覺有點不好,不過!我能期待她跑過來抱住我嗎?不可能!

我很適相的站在原處,看到四處無人,對她笑了笑。

「老師。」

我乖乖的喊了一聲老師,表示我知道自己的分寸,但我已經不覺得她是我的老師了,除非我被拒絕,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除了師生還可能會貼上了情人這一個標簽,她是漂亮,柔美且讓人覺得可憐,她是柔順且讓人會生出一股想要占有與操縱欲望的人,我很懷疑她怎麼到現在還可以是未婚的,因為她應該會有不少人追求。

「老師。」

我再叫了她一聲,看著她的眼睛,緩緩的定一定神,朝她走去。

她好像不太清楚我又想狩獵的意圖,還是站著發愣,動也不動的等我過去,那時,好希望有個微笑可以鼓勵我,但是,不會發生。

總之,我慢慢的走向她的麵前去,臉上帶著微笑,表示我的無害,然後問。

「老師,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從出生以來,我就很討厭一件事情懸在那邊不解決,掛著又礙手礙腳,解決了明朗了也輕鬆。

我一直有個直覺,我們是剛好相反的同一種人,這是一種很極端的相似與不相似,我在看到她的那時就覺得我會跟她有瓜葛,老是不自覺的看著她,她也是這樣,所以才會不停的看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