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行涉水有些興奮地喊了一聲,‘噔噔噔’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恢複更新。另外,10萬字是一個坎啊,終於破了,嗬嗬。
曲五·暗湧
然後呢一起走吧
行涉水的祖父,Xing,中文名為行降翔。中國人,年輕時來到巴黎留學,剛巧碰上了行涉水的外婆,竟不顧家人的反對執意留在巴黎生根落戶,幾十年間在唱片業混的風生水起,事業蒸蒸日上。卻沒料到妻子早亡,膝下隻留下一女,也就是涉水的母親,行深賦。至今單身一人,他卻也再也沒有過再娶的意⊙
陌生的電話一概不接,這是行涉水的習慣。不過這幾天她心情甚好,竟然鬼使神差的破例按下了接聽鍵。“喂?”電話的那邊有瑣碎的聲音,不過卻沒有人應答。
“喂?沒人我掛了啊。”那妖邪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樣子,她可沒有功夫在這裏和一個陌生人打暗語。
“等等。”……是季安和的聲音。
“是你?”狐疑的問道,“季小姐?”還有些不確定,這個時候還會有什麼事嗎?她怎麼不打給君錦年卻要打給自己?一時間,各種的問題充滿了涉水的腦子。
“是的。君錦年的電話一直是不在服務區的狀態,她現在是和你在一起嗎?”沉穩中帶著些焦急的聲音,盡量掩飾掉那種所謂不安的情緒。
“……可以這麼說。”涉水似乎想了想,嘴角勾起一絲米幻的笑容,模棱兩可說道。
“那你把電話給她,我有事。”
“我有這個義務嗎?”笑笑,“而且她現在也不在這裏,你有事我或許可以幫你轉告。”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別人買不到的玩具那樣,行涉水此時的語氣不得不說有些神氣活現。
“你……”那一邊季安和似乎在盡力穩定下自己的情緒,“好的,請你幫我轉告錦年,我希望它可以提前回來,我們這給放出了她生病的消息,有些歌迷很衝動,我怕會有問題。而且你們的情況,也是個隱患。”敘述中帶著些隱忍,季安和那邊的信號並不怎麼穩定。
“隱患?”慢吞吞折磨人的語氣,行涉水慢慢的笑了,“你認為她的歌迷們知道了你們的欺騙,或者我們的事,會有什麼結果?”
“……Shy小姐,你應該知道大陸並不像法國這麼開放的。這樣做的後果,也並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承擔的,也許這還會賠上君錦年的一輩子……你沒有權利這樣做。錦年這麼多年受的傷害還少嗎,難道你想毀了她嗎?你這麼自私嗎?她還有更好的明天,你不應該把她禁錮起來!未來的事,你想過嗎?”那一邊的語氣也有些激動起來,但還是盡力的克製著。“我隻作為錦年的朋友,也想勸勸你,不要一意孤行,做錯了任何事,都是會付出代價的。”
“付出代價……季小姐似乎很偏執的把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啊,你知道這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才對,你的建議我會轉告君錦年的。但至於……結果……誰也不知道。是嗎?”行涉水臉上的笑容變得冷冷的,可說出話來的語調,還是那樣難以揣摩,帶著幾分邪惡的氣質。
“行涉水,請你好好考慮我說過的話。”嚴肅的聲音。
“謝謝,請叫我Shy。我會的。再見。”優雅的掛上電話,那手機從手中落下樓去,‘啪’的一聲,大概可以粉身碎骨了吧?
“喂!你搞什麼啊!”Sea的聲音順帶著從樓下傳上來。不理不睬,向另外兩人的房間繼續行進。
微笑著推開門,行深賦正拿著涉水小時候的相冊給君錦年展示,這也許是天下母親都愛好的事了,“瞧,這是……Shy,怎麼進來也不打招呼?”抬起頭看著涉水那邪惡笑臉,這、這女兒真的是她親生的不……
“沒什麼,太晚了,媽咪您該歇息了,人我可帶走了哦。”聳聳肩膀,看向君錦年那臉上帶這些溫暖的笑意,一時有些擰巴。拉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