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男人。一直以來,樂隊裏和自己性格最為相似的就是他了。如果拋開夏無傷不談,君錦年和林櫟完全是音樂上的知音。
“要不要來顆蘋果?”也不知他是從哪裏弄來的,另一支手上竟拿了一顆紅彤彤的蘋果,微笑的問君錦年。
……君錦年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年的酒吧演出,還僅僅是她和韓不遲兩個人的窮苦年月。她在台上唱完,習慣性的在吧台上要了杯冰水,這時林櫟出現的開場白,就是‘你的表演很棒,要不要來顆蘋果?’一個溫暖的嗓音,一個溫暖的笑臉。那是憑感覺做事的壞習慣,沒顧著韓不遲勸戒的眼神,君錦年拿過那蘋果咬了一口,因此換來了林櫟一句“你吃了我的蘋果,可以讓我加入你們的樂隊嗎?”。
林櫟是一個很有用的男人。這是君錦年對他在生活上最高的評價。起初他們的境況一點點的變好,還真是多虧了他義無反顧的幫忙。有品位的生活和藝術,林櫟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夏無傷當初的選擇,她雖然痛苦,卻從未有過異議或者試圖改變,因為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
“好啊。”咬下那一口蘋果,甜甜的。“很好吃。”絕少見那樣的真摯的笑容。
一愣,“你要是多笑笑就好了,別老悶著。無傷還讓我照顧你呢。”
“……放心,我很好。”突然聽到從他口中提到夏無傷的名字,君錦年還是又回避似低了頭,這是她習慣了一種狀態,無關好壞,隻是用來保護自己而已。
現在的她,還並不肯定,肯定已經完全的放下了那段有關於夏無傷的無望愛情。也許現在的她,仍然是在乎的,但她以為,也許總有一天,行涉水就可以取代那個位置。不可否認的是,那個家夥的在她心裏的份量,正在一點點的加重。
接下來的彩排,演出,雖然一直有騷亂,但君錦年表現的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和沉穩。箴言,除了舞台上現場的叫囂以外,她仿佛就是與這個世界隔離的。從不當麵回答,否認也罷,承認也好,任君塗抹,都無關她事。
南無南無,也許就是那名字取的帶點宗教氣質吧,讓人總覺得這支樂隊即使紅在風口浪尖,卻仍然很是神秘。尤其是作為主唱的君錦年。
相對於媒體的鼠目寸光,小市民的娛樂至上,樂隊正真的歌迷反倒沒有揭起多大的風浪,演唱會依舊是爆滿火熱。當然也有極端鬧事的的歌迷,畢竟這是非瘋狂的時代,什麼人都有。有時候鬧事並不代表討厭你,而僅僅是一種宣泄。尤其是聽搖滾的孩子們。
君錦年在舞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陌生而生動的臉龐,此時的她,隻想唱來,一些溫暖。拋下所有是是非非,死在音樂的懷裏。我與你們同在。也許她在乎的東西太多了,還輪不到這流言蜚語。
在君錦年出門,行涉水過了兩天蝸居的生活之後,終於有人敲開了她家的大門——正是夏無傷那個狂傲的女人。
又不是君錦年,勉強了行涉水無精打采的開門,可還沒令她看見自己眼前站的這個女人是誰,她就又被一起拉進了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可惡,後麵有槍指著你啊!
恨恨得看向夏無傷,那個女人居然還麵無愧色的模樣的調侃自己,“你倒是很舒服嘛,宅在家裏…………呃,好吧,我知道你是在躲外麵媒體,所以我才推你進來啊。”在行涉水強有力的注視下,夏無傷還是無良的說道。
“……你來幹嘛?”疑問。麵對情敵,行涉水這口氣總是善良不到哪裏去,即便是她欣賞的情敵。
“來看看你窩在家裏餓死了沒有。”同樣不善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