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我在這裏。冷風聽見有人喊自己,順著聲音走了過去,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冷風喊道:你是在喊我嗎?你是誰?身影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冷風看見對方的臉感覺很是熟悉,但是又感覺很陌生,接著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那個身影道:“我是你的爸爸啊。”
冷風,聽到對方說是自己的“爸爸”,冷風此時看著他,真的和自己很像,就問道:你真的是我父親?接著道:不對,我父親已經在我剛出生時就出了車禍。
那個身影,淡淡的道:我真的是你父親,我不是出什麼車禍而死,我是被人殺死的。接著那個身影漸漸又開始變得模糊,隻聽斷斷續續的聲音傳進冷風的耳朵,我是被殺死的。
冷風,現在已經相信了對方是自己沒見過麵的父親,看著身影漸漸模糊,連忙喊道:爸爸,是誰害的你?你告訴小風,小風為你報仇……可是卻再也聽不到對方回答。
冷風,一著急就喊道:爸爸你說話啊。一陣陽光射進了屋內,冷風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喃喃道:“原來是一場夢。”冷風也並沒有在意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八點多了,冷風拿起電話撥通了冷雨的號碼,電話裏傳來冷雨的聲音:怎麼了風?冷風,笑著對電話裏說:“沒事,你和戴現在來找我,我在。”
半個小時後,響起一陣敲門聲,冷風此時早就起來收拾完了,打開房門看見冷雨和戴正站在門口,淡淡一笑道:進來吧,我有些事和你們說。倆人走進屋內,戴笑著道:怎麼了?改變計劃了?
冷風,笑道:嗯,計劃出現了變動,隨即拿起一遝文件遞給了倆人。冷風和戴看了文件同時道:你怎麼得到的?
冷風,拿起桌子之前到的酒喝了一口笑道:傑爾給我的。
冷雨皺了皺眉道:他想幹什麼?
冷風看著冷雨和戴,道:昨天他和我談了很久,也說了很多。接著冷風把昨天和傑爾談話內容全都跟倆人說了一遍。聽完冷風的話,冷雨和戴呼出了口氣,戴先道:反正我們是一定殺掉他的。不為別的冷雨父親的死和他多少還是有脫不開的關係。
冷風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冷雨,冷雨微微一笑道:我說過,活著的人要比死去的人重要,我不想因為報仇而讓我兄弟冒險。接著又道:傑爾也很可憐,何況我父親本來就是混黑道的,出來混的早就把生死看淡了吧。其實冷雨心裏沒有說的是:他並沒有承認我是他的兒子。
冷風聽了冷雨的話,拍了拍他肩膀,道:傑爾必須死。接著又道:如果可能的話,我真的希望“血屠”徹底消失。冷風之所以有如此殺意,是因為他心裏知道,雖然傑爾現在不威脅他,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什麼時候說出來?還有就是自己的事“血屠”真正的高層有不少人知道,這是隱患。為了不讓張雪知道自己是她殺父仇人,他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讓所有知情人都不能再說話。
下午,冷風和冷雨還有戴三人坐上傑爾派來接他們的車,往“暗夜”總部大廈開去,不一會車就停在了聖彼得廣場附近,的一座大廈前,戴看著眼前大廈,道:誰能想到那麼神秘的殺手組織,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落在這麼繁華的地方,而還無人得知。
冷風,笑了笑道:“這就是最好的隱跡,越是想不到的往往就是其隱藏的最好方法。”來接冷風三人的司機帶著三人走進了大廈,四人很快就坐電梯到了頂層,四人走出電梯,司機就帶著三人走向不遠處,這裏有一道倆邊雙開的門,推開門隻見這裏至少有三四百坪裝飾之豪華絕對比得上五星的總統套,裏邊應有盡有。而此時的房間內坐著三四個人,當然冷風三人一眼就看見了傑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