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著也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雖然是小點,但勉強湊合著也是一女人。哥以後晚上陪你去別處溜達溜達。我搭著未庚的肩說,你小子是不是喜歡我丫,管的還真多。未庚把我的手從他的肩膀上甩下來,然後踹我一腳,說,丫的,你就混吧。你看人家小姑娘多好,規規矩矩的有個正當行業,就你,一小姑娘,整天就知道瞎混。
我有的時候覺得未庚就是我爸,我曾想未然一直不肯跟我說我爸的事,是不是因為她找了個比他小這麼多的男人覺得告訴我很丟臉呢。我說,你我爸吧,你接受的也是挺純正的先進Θ
原來這小破山還真有這麼美。
未庚拍著我的肩膀,說,溪啊,最近你的畫有長進啊,有那麼點畫的味道了。我抽筋,我說,您老人家對畫的評價也忒高了吧,好歹我的畫也是有人買走過的。他挑一下眉說,人家還不是衝著你是我未庚徒弟的麵子來的,剛好還碰上個不懂行的,真是丟我臉。我問,那怎樣的畫才能入您眼啊?有靈魂的。他說。我再抽筋,說,靈魂,我上哪去找靈魂俯身到我的畫裏啊?他說,別給我貧了,好好畫吧。哥覺著你最近的畫越來越有生氣了,這就是靈魂。我說,那應該是我被俯身了你改天去找個道士來,給咋們家好好去去邪。他在我腦袋上狠狠一敲,說,就知道貧。
其實,我也發現我最近的畫越來越長進了,好像多了點什麼,或許就是未庚說的靈魂,挺神乎。我邊畫邊跟他說,未庚,我想畫漫畫。他問,為什麼?我說,那些境界這麼高的畫我畫著無聊,而且沒有成就感。我擔心他不同意,然後我開始神吹,我說,我看到雜誌上說啊有個人年紀都一大把了,他就是半路開始畫漫畫的,現在超有名的。以後等我有名了,也給你長長臉。他很爽快的說,好啊。然後補充說,就當業餘愛好吧。
小烏鴉在我頭頂集體吐血身亡。
一個上午的時間,我把整座山跑了個遍。整個山穀就一直回蕩著未庚的聲音,你給我回來。從鏗鏘有力到氣血發虛。我想要是時間再久一點,估計未庚就要失聲了。
失聲,又讓我想起了杳杳,這個不會說話的女孩。我想要是她穿著長裙站在山巔一定會很美,像隨時會吹散的蒲公英,輕舞飛揚,但總像是藏了點哀傷。
等我畫完了最後一筆,才發現未庚站在我後麵,他說,恩,這次畫的不錯。看不出來啊,丫頭終於有長進了。我得意地看了看我的畫,收工回家。未庚說,這個蒲公英在墨綠色的基調下襯著,真的很有感覺。溪啊,哥這次沒白帶你出來。
我剛想得瑟一下,有電話來了,居然是牧大醫生。
掛了電話,未庚問,什麼事啊?我說,沒什麼事,他大概良心發現我也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女生,然後就想到過去對我的種種不友善的態度,所以想來道個歉吧。
道歉,不可能吧,怎麼反省的這麼突然,不符合自然規律啊。未庚說。
我想想也對,然後我們又一起琢磨了一下,最後結論:來者不善。
我說,我們是不是太狠毒了啊,說不定他還真來道歉的。
未庚說,怎麼立場這麼不堅定的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像個男人,立場要堅定。
我說,我不是男人啊。未庚傻笑下說,哥知道,所以為了避免咱們家的小女人遭遇不測,哥就跟著你去見見他。我問,那是明的還是暗的。他說,當然是暗的啦,這樣才酷啊而且還能看看他會有什麼不軌行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