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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況且我還沒和人家見過麵。”

“顧如錦,你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呢?”

她也在掂量著這句話,她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呢?

“你知道嗎?你很有女人味,女人所有的優缺點你占了個全,比如你的霸道,小氣,占有欲。”

顧如錦瞪著她,從她手裏搶過冰檸檬茶喝了一口,“你別落井下石了,找你出來,是落井下石的啊?這頓你買單。”

“對了,還加一條,摳門,顧如錦,你知己知彼了嗎?就首先敗下陣來。”

“愛情沒有比較的。”

“可是曾經有過的感情那也是不可能完全抹清的。”

“你怎麼知道就是她曾經的戀人?”顧如錦疑惑到。

“我隻是猜測罷了,我姐那麼多年都是一個人,除了心裏有人沒有辦法解釋,我們家的基因那麼優良,她不可能變態到愛無能吧。”

“那你知道她曾經和那個人的故事嗎?那個叫阮昕研的女人,那麼深刻地嵌在她生命裏。”

江風有些大,吹亂了兩人的頭發,江邊有些人在那寫生。

“如錦,曾經是一個過去式,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東西,你應該相信我姐,也應該相信你自己。所以,這不過是你們感情路上出現的其中一個障礙物罷了,正常的愛情關係裏,有許多阻撓的,親情,金錢,社會地位,情敵,出軌,劈腿,這不過是稍微分量重的一條罷了。”

“郝老師,你是在進行心裏輔導嗎?”

“是的,一個小時一萬,一會劃我賬上,我姐有我的卡號。”郝芷萱恬不知恥地回到,她總是那樣玩世不恭的樣子,作勢完全不經意,雲淡風輕,其實她隻是心裏跟明鏡似的,比什麼都清楚。

“似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情敵在你逆時針旋轉60度左右的地方出現了。”

“什麼時候?”顧如錦一驚。

“現在,此時此刻。”

顧如錦順著她的眼神扭過頭去,情敵沒有看到,倒是看到有個熟悉的影子,那個坐在那兒給別人畫畫的女人,上午的時候她不是還在幼稚園嗎?那個護工?

“你說誰?”

“按照昨天姐姐那種失魂落魄不正常的神情和你今天莫名其妙地一番牢騷,我想你的對手就是昨天我見到的那個人吧。當時姐姐和她在一塊,當然,有哭過的嫌疑。”芷萱望著顧如錦越皺越緊的眉頭沒敢在說話。

第一百五十章

竟然是她?顧如錦無數次地設想過她的這個潛在情敵的摸樣,可是當郝芷萱確切地指出是那個人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確定是她嗎?那不是我住院時候的護工嗎?”顧如錦扭過頭來問到。

“對啊,你不說我都沒記起來,天啊,這是什麼樣的劇目?她以前就見過你和姐姐?而她,竟然如此地不動聲色,她究竟想幹嘛呢?”郝芷萱一手托著腮地尋思到。

哪知這頭的思想派和對麵的行動派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當郝芷萱從沉思中緩過來的時候,對麵的顧如錦一驚撒腿去了江邊的畫廊,郝芷萱忙起身追趕了過去,不會大白天的就上演潯陽江之變吧?

顧如錦湊過身去,阮昕研正在給一個帥男寫生,很明顯那人的目的在畫畫人身上,顧如錦等在一旁,沒多久畫完,那男子不得已離開,顧如錦一屁股坐到了阮昕研麵前。

她先是一驚,而後隻是低垂著頭,在畫板上瞄著什麼。

“你好,我是顧如錦”顧如錦隆重其事地自我介紹,其實那個時候她沒有那麼清楚的心思和嚴謹的邏輯,再理性的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像分析解剖學那樣一二三步驟地解構吧。

阮昕研抬起頭,下巴微微向下點了一下,而後又繼續注視在畫板上。

“我是傅琅熙的戀人。”

阮昕研的手定格在那兒,許久都沒有從畫板上挪開,而後才將畫板轉過來,上麵連顧如錦的輪廓都沒有,天知道剛才她那麼聚精會神畫的是什麼,上麵清晰地隻有三個字,“我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我想要弄清楚這一切,並不難,可是旁枝末節的渠道都不如直接問你來得幹脆。”

“你愛她嗎?”四個字。

顧如錦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幾個字有些光火,“我愛她與否那是我和她兩個人的事情,容不得第三者來質問我。”

“如果你不夠足夠地愛她,我會把她帶走。”阮昕研說的雲淡風輕,倒是顧如錦有些沉不住氣,因為她對很多事情都沒有知情權,人們之所以會有害怕的情緒,不過僅僅隻是因為恐懼未知罷了。

見顧如錦的脖頸處可以看到清晰的血管,她知道她已經動怒了,莫名其妙地竟然覺得心裏有些舒坦,突然覺得自己的陰暗心裏有些可笑。

她彎下`身子,手伸進自己的褲腿,然後將假肢取出來,顧如錦看得瞠目結舌。從傅琅熙的訴說裏隻知出了車禍,卻怎麼也沒有料想阮昕研會在她麵前親自將這樣的戲碼上演。

“開個玩笑罷了。”她寫著雲裏霧裏的字,卻怎麼也不會在顧如錦麵前露出一絲的自卑和不好的情緒。“抱歉,今天要收工了,不能再給顧小姐畫了。”說完就要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