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店苟活多年,實在是惹不起佛爺,我也是吃多了黃湯,胡言亂語,今日佛爺不似往日,沒來鎮上,也是你們有福,二位還是趁早離去吧,小人還想多活幾年。”掌櫃的見若塵二人的樣子,就是要去神牛寺找佛爺的晦氣,禁不住埋怨自己話多惹禍,若是被佛爺知道自己和這兩個人說了那麼多禁忌話語,自然是難逃一死了。
掌櫃的奔到後麵,將若塵給的小金錠取了出來,放在桌上,誠惶誠恐的說:“爺的金子,小人不敢領受,還望二位成全。”說罷就要去開門,讓他二人趕緊離去。
“苑芷,看來掌櫃的是信不過你我二人,這金錠拿著也不方便,你給切切。”若塵沒收掌櫃的金錠,又拿出一個更大的金錠來,心想苑芷喜好頑皮,讓她開心一下。掌櫃的擔驚受怕,這金子就當是給他的補償吧。
苑芷明白他的意思,含笑將大個的金錠握在雙掌之中,一陣揉搓,一塊金錠已經被揉麵團一般變成一根細細長條,苑芷祭出法劍,一陣劍光閃爍,金條被切成了厚薄一致的若幹金幣。
掌櫃的正看得張口結舌,心想這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和手段?卻發現若塵忽然不見了,如鬼魅一般憑空消失在眼前,尚未來得及驚訝,隻覺手中一沉,桌子上的金幣和小金錠,憑空出現在了自己手中,墜得他雙臂一沉。
“哈哈哈,掌櫃的莫怪,你看我二人,能不能對付得了神牛寺的佛爺啊?”
若塵出現在掌櫃的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掌櫃的嚇得一哆嗦,回驚為喜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了,沒想到二位都是仙家道長,有如此身手,自然不怕那神牛寺的佛爺。”
若塵就是要掌櫃的信服,才能讓他放心說出神牛寺內的詳細情景,讓自己有個提前的準備。
當下掌櫃的將神牛寺內的院落分布、領頭僧人的麵貌等細節給若塵講說了一遍,期間又端出一壺酒,加了兩個小菜,也不必細說。
到了傍晚時分,若塵和苑芷就在店內打坐,掌櫃的已經不勝酒力,回房睡覺去了。
苑芷在吸收靈髓,若塵在神識世界之中改造著九龍困殺陣盤。他在聖劍門弟子手中得到陣盤之後,還沒來得及仔細研究,這陣盤需要十個人同時操縱,威力才最大,不過他自信以自己目前的陣道修為,將九枚分令牌集合到一枚總令牌裏控製,不是什麼難事。
直到子時,他才從神識世界裏退出來,一個九龍困殺陣盤,著實讓他費了不少精力,這才大功告成,睜眼觀瞧,外麵天色墨黑一片,偶爾傳來幾聲牲畜的噴鼻聲,幾無人聲。
“若塵哥哥,咱們這就去神牛寺嗎?”苑芷早已收功多時了,正不轉眼的看著若塵,見他終於睜開眼睛,忙開口問他。
“不是咱們,是我去,你就在此間等我回來吧。”若塵心想那神牛寺僧眾多半都是酒色和尚,不然要這麼多牲畜和婦女幹什麼?苑芷去了,說不定遇到什麼尷尬的情景就不好了。
“憑什麼你自己去?我也要去。”苑芷撇著嘴巴,一定要跟他一起去,若塵心想一起也好,萬一有什麼事情也有個照應,於是點點頭答應了。
既然得知此地最高修為的就是那個領頭僧人,最高不過就是築基修為,若塵和苑芷也放下了心,出門之後踏上飛劍,破空而去,直奔神牛寺。
在寺外下了飛劍,若塵將九龍困殺陣盤放好,開啟了陣法,將神牛寺整個包圍了起來,務必不讓一個僧人漏網。
按照他的安排,是要先找到那些被擄掠進寺的人,讓苑芷看護,自己再去將僧人一一處理。兩個人打上隱身訣,一間間院落搜查起來。他不放出神識搜檢,是怕引起僧人們的覺察,畢竟隻是聽掌櫃的介紹,僧人的真實底細,他二人並不了解。
在一間仍然亮著燈的房間窗根下,若塵和苑芷慢慢抬起腦袋,用手指捅破一層窗紙,朝內望去,之間兩個渾身不著寸縷的光頭僧人,正一個床上,一個凳子上的各抱了一個妙齡女子在猥褻,低沉的呻吟和調笑聲直入他倆的耳朵。
苑芷猝不及防的看了個滿眼,頓時縮回腦袋不敢再看,口中罵道:“下流胚,大半夜的不睡覺。”
若塵就覺得好笑,在苑芷耳邊說道:“難不成大白天的做這種事不成?叫你不要來,你偏來,這可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