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丟給了似晨,連招呼都沒有給範立打就領著似晨走了。

出書院沒多遠,花杏忽然轉身盯著似晨。“說,你最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似晨隻敢在花杏轉身的那一瞬與花杏對視,之後眼神就飄忽起來。“似晨,做錯什麼了?”

“你是聽說了些什麼?”花杏問。

“啊?”

看似晨一臉茫然,花杏不滿地吸了一口氣,又說:“那你說說你幹嘛最近看見我就躲?”

似晨委屈地嘟起了嘴,同時也把腦袋垂了下去,嘴裏嘟囔著的是什麼花杏也聽不清楚。過了一會兒,似晨聽見花杏那沒動靜,就小心翼翼地抬頭去看。卻發現花杏麵無表情,說凶不是凶,也根本與溫柔沾不上邊,隻是眼中藏著些什麼。

當似晨還呆望著花杏的眼,還在思考那雙眼中藏著的感情時,花杏卻輕柔地道來一句。“我對你不好了?”

“杏姐姐……”似晨愣住了,花杏這到底是要表達什麼?

花杏走近似晨,仔細將她打量了一番。她早知道若是似晨不傻笑,那樣子是挺好看的。她伸手撥了撥似晨的額前發,麵上微笑,心下卻暗歎起來——這也難怪。

“姐姐之前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嗎?”花杏收回自己的手,依舊輕聲溫柔地問道。

似晨趕緊搖頭,直道“沒有,沒有。”

“那為何你都不理我了?”

這話說來好像有些長,好像有些複雜,要似晨去開口又好像有些困難。似晨沒想好要怎麼說,所以隻能低頭不語。

“罷了。”花杏發出一聲聽著輕淺卻覺著沉重的歎息,歎息之後便轉了身。見花杏轉身,似晨這才迫於無奈向前邁了一步,一把拉住花杏。“杏姐姐。”

花杏側過腦袋,帶著些疑問看著似晨。似晨有些羞,有些臊,比平時還要吞吐地說起話來。“似,似晨,那天,醉了。”無意間,似晨將目光落在了自己拉著花杏的那隻手上。可花杏不知怎麼地,忽然就笑了。“恩,我知道你醉了,醉得不止比平時粘人,還變得奇奇怪怪的。”

原來那隻是奇怪,似晨忽然覺得“奇怪”這兩個字好像定心丸一樣,讓她莫名地放心下來。

“就因為這個你不理我了?”花杏好奇地問。

似晨抿著嘴,嘟囔著說:“那,初一那天,杏姐姐從,屋裏出來,是用,什麼樣的,表情,對似晨的,可是記得?”

花杏搖頭。似晨又問了:“近幾日,杏姐姐為,何看似晨,就,像看仇人,一般?”

花杏眉頭輕顫,連著那一瞬的呼吸都變得弱了幾分。“你…誤會了,我那是看的先生,不是你。”花杏一邊說,一邊點頭表示肯定自己所說都是事實。事實上她那樣的眼神確實是在看範立。可似晨不依,還沒等花杏點完頭就又問道:“那你為何要如此對先生?”

這問題問得花杏有些不快,明明一開始是她在問似晨最近的事情,怎麼忽然就成了她被似晨質問了?然而有些事情她不想對似晨講,不願與似晨提起。不管事情以後是如何發展,起碼現在她都不想與似晨說起。

“那是我與先生之間的事情,你個孩子不要多問。”

“似晨不是孩子!”似晨微睜圓雙眼,隻差挺起胸脯去向花杏證明自己並非是一個孩子,更不是花杏口中和思想中的那個孩子。若是花杏總那樣說,總那般認為,或許似晨會做些什麼實際的事情去證實她並非是一個“孩子”。

“總之,我沒有當你是仇人。”花杏搭了一隻手在似晨肩上,說笑一般地對似晨說:“姐姐怎麼會把似晨當仇人呢?要當也是先當秋荷是仇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