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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勾住了花杏的小手指,自然也不會有人發現她們的那些小甜蜜。就像是背著所有人,獨自享受了一種美好一樣,兩人默契地相視之後又同時竊喜起來。很是窩心,窩心到兩隻手不約而同地就穩穩地拉在了一起。

進了錦城南門便是一條南北相通的大街,街道平坦且寬敞得很。這樣的街道還有一條,是東西想通的,與南北道成十字交叉著。街道兩邊開著各種店鋪和館子,店鋪門口還有很多遊攤,它們都以十字交叉口為中心,越是靠近中心的地方越繁榮。

離中心比較遠的地方會漸漸冷清下來,不過除了南麵的另外三方都還算是熱鬧。隻有南麵顯得比較冷清,因為此處有座戒備森嚴將軍府。雖說比起十幾年前來說,將軍府周圍都有了些人氣,卻也還是那麼冷清。

“將軍府。”花杏看見門匾上的那三個大字時便下意識地收緊了手,拉著似晨一起住了腳。

“怎麼了?”似晨輕聲問,自己就朝著花杏看著的地方看了過去,一時也就明白了花杏的心_

有個人是跟石徒一起來的,聽說是從海邊城市來的商人,姓佟。石徒將他介紹給了範立,說是日後有會對他有幫助。在錦城混生活就要不停結識有錢有勢的人,雖然範立不知道自己開書院會跟這個海邊商人扯上什麼關係,可是他是石徒介紹的,認識了也沒什麼不好。不過石徒今天的到來讓範立很不安,說不上是無事獻殷勤,卻也能說是天上不會掉餡餅。

石徒呆得不久,把佟老板給範立留下就走了,走時他還不忘再看看那個小氣的似晨。

出了書院大門,石徒身邊就蹦了個人出來,是去落花村給駱衣回話的無用侍衛。他回了錦城以後就告訴石徒自己在落花村見到和打聽到的事情。雖說石徒得了皇帝的命令要多留意駱衣的情況,卻是因為自己的一時興起才來了書院這麼一趟。

“似晨不傻了啊。”石徒自言自語道。想當初他陪著皇帝去了那麼個偏遠的小村落找似晨的時候,似晨可是真的傻乎乎的。

無用侍衛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小小心地跟在他後麵一起走了。

書院裏,範立在應酬,似晨在和花杏生悶氣。花杏有些無辜,是石徒要那麼看她,又不是她讓石徒那麼看的,可是石徒走了,似晨隻能把這股子酸撒到花杏身上。

大家的酒都要喝完了,似晨的醋卻還沒吃完。花杏悄悄在哄她,可是她不搭理。花杏不是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讓似晨不在別扭了,可是現在這麼多人,她不能在這種場合跟似晨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吧。

似晨吃軟不吃硬,花杏對她軟磨硬泡就行了,雖然那樣沒有一個吻來得快,可她們坐在這裏也是閑著,時間多得是。花杏趁著沒人注意就貼著似晨坐了過去,自己晃著身子輕輕擠著似晨,害得似晨也跟著搖晃起來。

“你看天上的月亮多亮啊,過幾天就要中秋了。”

似晨被花杏搖得開始飄飄然了,就有一絲笑意泛在了心頭。可是她隨著花杏搖,還是不理花杏。花杏也不氣餒,一邊搖,一邊趁著腦袋靠向似晨那邊的時候說些話去哄她。似晨從來都招架不住花杏,以前是,現在更是。花杏隻那麼搖了搖,似晨就敗下了,沒一會兒就開始和花杏有說有笑起來。

忽而似晨以反力把花杏抵住了,在旁人看來屬於正常的距離下盡可能貼近花杏,喃喃地說:“我想你了。”

花杏心裏一震,臉上即刻偷跑出不少悅意。“說這話你也不會臉紅?”

似晨琢磨著,自己卻先忍不住笑了,騰出一隻手在自己臉上用力搓了搓,然後對花杏說:“快看快看,紅了。”

這動作真是可愛極了,花杏被逗得心癢癢,恨不得立刻把似晨圈住使勁蹭。可恨啊,周圍這些礙事的家夥真是太可恨,因為有他們在,花杏隻能使勁扯住自己的袖子憋著忍著。此時似晨倒是以逗花杏為了樂趣,就想看花杏這憋屈的表情。

周圍嘈雜得很,大家都喝得很開心,無人關心在角落的那兩個人在幹什麼,除了林秋荷。

林秋荷和花杏她們坐在一張桌子邊,一句話不說地看著石徒來,石徒走,也看著似晨把花杏拉到了邊邊,然後這會兒一起有說有笑。她到今天都不能明白她們倆的感情,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