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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什麼呢?她也沒有太清楚她倆到底怎麼回事,如何打算。有時候她會為她們擔心,有時候看著也是著急,但她畢竟不是當事者,不好說什麼也不能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周二晚上來看中秋章,之前無更。

第五十三章

範立大概是那種逢宴必醉酒的人,再加上五兒滿月他從來沒有覺得這麼高興過,於是到最後他恐怕連自己是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了。花杏陪著似晨,自然不可能是她去,再說她現在也沒那份心去關心範立的事情。

中秋節快到了,書院要送些月餅給學生。月餅是用買的還是自家做,這些事情都是林秋荷在負責。從花杏她們回來之前開始,林秋荷就總是處於比較忙碌的狀態。就這點來說,花杏還是蠻能放下心了,以後她離開了這個家,家裏還是有個能管事的女主人。

錦城範家的人雖然從來都沒有管林秋荷叫夫人,可是在她們心裏林秋荷說話比花杏管用。一來因為花杏才回來,還沒能在家裏建立起自己不可動搖的地位。二來因為她們從來都是聽林秋荷吩咐,而花杏也沒有要奪權的意思。

這次回來範家,花杏明顯地就不太管家裏的事情了。可能範立會以為她是才來這裏,對什麼都不太熟悉所以不好管。可他不知道花杏回來的目的,就因為那目的花杏就沒必要去管這個家裏的事情。

花杏對這個家裏的事情不關心,自然有了很多空暇時間,在辦完滿月酒的第二天午後她就去了南邊的大將軍府。將軍府戒備森嚴,比以前祁家人在的時候要沒有人情味多了。隻是現在百姓的膽子比以前那些的膽子大了,將軍府周圍也就多了些人出來。

幫花杏進去通報的人去了好半天才出來,給花杏帶出的回話卻是大將軍不在府裏。

這種騙小孩兒的話誰要信,站門的侍衛豈會不知道將軍在不在府裏,哪裏還會專門跑進去問了再出來說將軍現在不在?不過花杏一個婦人也不敢與官家的人怎麼樣,別人說不在那就是不在,無奈她隻好把駱衣給的信交給了這侍衛,讓他在將軍“回來”以後拿給將軍。

花杏是趁著範立不在家的時候跑出來的,免得範立又問些關於“她怎麼知道大將軍”這樣的問題。回去的時候範立還沒回來,家裏的人不會亂說,如此範立便不會知道花杏有去找大將軍。

隻是變化常常無常道讓人經不住歎息的地步,花杏在將軍府門口等了半個多時辰,離開是因為大將軍確實不會出來見她。不見就不見吧,花杏不過就是有些失望罷了。誰知到她們一家子正開晚飯的時候就有將軍府的人跑來說大將軍請範夫人明日去將軍府相見。

範立就覺得花杏和大將軍之間有什麼,傳話的人這麼一來,範立憋得飯都吃不下了。他把花杏拉走,私下去質問她,可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第二天花杏如約去了將軍府,本以為可以知道一些什麼消息,結果還是和那個無用侍衛說的差不多。

石徒那表情告訴花杏他知道很多,隻是不想說罷了。石徒讓花杏三天就過去一次,說他自己三天進宮一次,去的時候會跟皇上那幫忙問問,然後把問來的事情告訴她。花杏根本就不知道石徒想幹嘛,可是她現在是求人辦事就隻好答應了。不過人是駱衣找的,花杏衝著駱衣就該相信石徒做這些是有原因的。

本來是三天去一次,可是十四這天花杏在街上碰到了正閑逛的石徒,便被邀去了將軍府聊了半天。

十四的月亮還不是很圓,還差那麼一些才會滿起來。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可是十五賞月吃月餅才是真正的中秋。怕隻怕天有不測風雲,無常的天氣會遮了明日的圓月。就像花杏和似晨一樣,隻差一紙休書便可過上自由的生活,卻也還是差那麼一紙休書。事情未走完最後一步都還是有很大的變數,這樣想想竟然有些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