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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掉家庭和事業對她的束縛,更擺脫不掉那些不成文的傳統規範。有理智總是好事,年紀大了,經曆多了,很容易事事有所保留,對於感情的投入也會有所顧及。可是我們都心有不甘,怎樣做才能不讓愛情化為烏有呢?我們是真心相愛,怎麼辦呢?

我沒有說話,抱著雲娜,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親吻著懷裏的雲娜,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到:“寶貝,我會好好補償你的。”說著,她就開始一件一件脫身上的衣服,我又忘乎所以地徘徊在她的身體裏,肆無忌憚地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胸部,雲娜嘴裏不斷地念叨著:“寶貝,輕點,輕點,寶貝,別弄出痕跡來。”我一聽心理很不舒服,她將身體往上移動了一下,“親親我下麵吧,親這裏看不到,嗬嗬。”我躺在雲娜身旁,用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吸允著她的脖子,想以此留下一個吻痕來證明她是我的女人。雲娜用手推著我的頭,躲閃著我的嘴唇,“弈昕,你別這樣,讓我丈夫看見怎麼辦。”我一聽便急了,我最討厭和她做僾的時候,她和我提她丈夫。“別跟我提你丈夫,我不想聽。”雲娜被我的怒吼嚇了一跳,很驚訝的看著我。“你簡直是無理取鬧。”她很氣憤地把我推到一邊,一邊用手揉著脖子上的唇印,一邊穿好衣服,坐到沙發裏。我一個人孤伶伶的躺在床上,一臉的委屈。沉默了不到半個小時,雲娜一連接了三、四個電話,我被不斷的手機鈴聲鬧的很煩,便讓她還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雲娜拿起包走到門口,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我說:“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我擠出一絲苦笑說:“去吧,忙你的工作去吧!”雲娜匆匆開門的手突然停住,她回過頭靜靜地看著我,眼圈一點點地紅,“好,我這就走!”雲娜“砰”的一聲關上門,揚長而去。然而,就在她關門的一瞬間,我仿佛看見一滴淚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

雲娜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裏,伴著Paul Simon的“The Sound of

Silence”的音樂。獨自躺在床上感受著那種被音樂所淹沒的寧靜,音響裏流淌出的歌聲忽然之間向我揭示了一個我一直都不願接受的事實,我在心理突然有些高興,之前的不歡煙消雲散,但我清醒地意識到我對雲娜不能抱有過多的奢望,對我們的未來不能抱有過多的期望。

2008-2-15 19:34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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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朝九晚五,穿梭在上班、下班的人群中,生活規律顯得很老套,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沒有憂傷也沒有顧影自憐,隻是偶爾在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會想起雲娜。回到家裏,像匹被馴服的野馬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我已經習慣在入睡前去想象雲娜的輪廓。最近一段時間,我感到絕望,因為睡前的想象變得越來越蒼白。我漸漸習慣很早就睡,不喜歡關燈,因為我害怕在漫漫長夜突然醒來一個人麵對黑暗的那份恐懼。我強迫自己象馬達一樣轉個不停,其實我是害怕停下來,害怕生活的每個細節碰觸到我脆弱的神經。我感覺自己一直處在生活的背麵,一切的美好似乎與我無關,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成為了那種隻會悲春思秋的小女人。我怎麼可以為情所困呢?太不象話啦!我真希望有一天工作可以把我累的昏倒,安靜地睡過去。工作忙起來就覺得日子過的特別快,我想再和雲娜這麼死磕下去,我遲早脫胎成為一個正版怨婦。

李波匆忙約我在酒吧見麵,原來工商和聯防在夜查的時候發現酒吧有坐台小姐,而且發現很多酒水沒有代理權,當即把營業執照給扣了。李波情急之下托我找人把執照拿回來。我想遍了認識的朋友中沒人能跟工商局說的上話,隱約記憶中雲娜好象說過認識工商局的頭頭兒,我便撥通了雲娜的手機,一連幾次都是拒聽。想想之前的不歡而散,雲娜一定還在生我的氣,但是李波逼的緊,我隻有反複地撥打她的手機。終於電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