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回到武館時,泰宇已經離開,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沈靖依然悠然自得背著手,在院裏看著師兄弟們練武,而那院裏響起的一陣陣悅耳的聲音,讓沈若溪仿佛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認識過薑成勳或者泰宇,生活很美好,一切都很平靜。
沈若溪繞過沈靖,本想從走廊穿梭回自己的房裏,卻還是被他發現了行蹤。
隻見他臉色凝重,背著沈若溪冷冷說道:“你哪裏去?”
“回房。”
沈若溪聞言,也冷冷回應著,繼續往前。沈靖並未再多說一句,也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他們練武,沈若溪突然怔住,頓了頓腳步,接著說:“以後,別再管我的任何事情。”
沈靖鐵青著臉,內心的波瀾起伏跌宕,可他還是忍住了怒火,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女兒的個性,越是緊逼,她越是反抗的厲害,他冷靜後微微有些怏怏不樂地說著:“如果,你自己能處理好,又何必我插手?”
“沈掌門,那還真是勞您費心了。”
沈若溪故意在沈靖麵前惺惺作態後氣憤離開,卻讓沈靖滿是歲月痕跡的麵容上展露出一絲笑容說著:“應該的,應該的。不必客氣。”
“真是無聊至極。”沈若溪很無奈。
那刻,倆父女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也惹來了師兄弟們的哈哈大笑。
“笑什麼笑,是不是都想罰蹲馬步?”沈靖突然收住一臉笑意,朝著弟子們大聲吼著,可心裏卻樂開了花,是因為自己仿佛很確定,曾經那個調皮而開心沈若溪好像回來了,也許,薑成勳的離開,也能隻有泰宇來填補。
沈若溪在房裏倒騰了一個多小時,將自己所有的美美的夏裝,泳衣和鞋子都裝進了行李箱,立即訂了當天最近一班去毛裏求斯的機票,她對雪姨的承諾,還真是雷厲風行。正當沈若溪心情大好的將行李箱推出房間時,卻惹來了騷動。
“小師妹,你這是要去哪裏?”結束練武時間的梁巍,已經在窗外查探很久,就等著這刻將沈若溪抓個現行。
“我要去旅行,回家的時間,永遠是個未知,不用期盼我回家。”沈若溪倒是很大方的將這個官方的消息透露給梁巍,給他一個機會好好的收買沈靖和沈雲霄的人心。
“你確實應該出去旅行散散心。”梁巍傻笑著,還以為沈若溪要離家出走呢。
“趕緊去給老沈報道吧。”沈若溪推開礙事的梁巍,便瀟灑的拉著行李箱離開。
“沈若溪,你又要不告而別?”
佳豫氣喘籲籲的出現,讓沈若溪不禁停駐了腳步,可她來武館時,眼神卻不停地閃躲著,好像很害怕似的。
沈若溪看見佳豫時,彎了彎嘴角,微微一挑眉,好似一副很嫌棄地表情說著:“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又要跑了。”隻見佳豫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氣憤地走到沈若溪麵前,很不開心地戳著沈若溪的心說著:“是不是隻要我找你,你現在就完全不把我這個閨蜜放在心上?”
李大小姐確實應該生氣,因為沈若溪被泰宇帶走的這兩天,她幾乎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時刻擔心著沈若溪的安危,盡管在此期間,沈雲霄還時不時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可她的心還是因為沈若溪而揪著。
“你是瘋病又犯了嗎?”沈若溪白了幾眼佳豫,感覺全身瞬間麻酥酥的往後退了幾步便接著說:“能不能別這麼煽情?我不怎麼習慣。你這個撒嬌的本事,要是用在沈雲霄的身上,估計管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