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思想,它的名字叫男人。」所以無論麵對白漟雨的哪一個表情,都很少有人可以違抗她的意願,應該說目前那個人還沒有生出來。高傲的、狐媚的、嬌柔的、精明的、冷然的……千麵女王是她的天性也是本質,即是埃及妖後克麗奧佩脫拉再世也未必有白漟雨這般勾人。

男人笑得很狗腿,那熱切的笑容讓白漟雨想起家裏阿福對著餐桌時猛流口水的樣子,女王皺眉,敢情現在男的都這樣沒風度嗎。人家女王就是女王,愛怎樣就怎樣,愛怎甩就怎甩,不等狗腿男報出自己身家姓名電話住宅地址女朋友花名錄……扯遠了,反正女王就是沒再等他說出一個字,三寸高跟鞋踩著清脆的腳步聲走開,而某位狗腿男依然「風度翩翩」的站著閉著眼想著要怎樣營造一個美好浪漫的氣氛以博佳人歡心。可惜,女主角已然遠去。

「漟雨。」不是疏遠的白小姐,而是很親切的呼喚。白漟雨正想著又是哪個不長眼睛的竟然如此親密的喊著自己,一轉身,便見到一人西裝畢挺,清爽的發用少許的發泥鞏固起來,看上去精神爽利,遠沒有其它時下二世祖一副吸毒毒蟲斯文敗類的樣子。

「費學長。」整個宴會,白漟雨終於發出一聲比較可以稱之為欣喜的驚訝聲。

「嗨。我還想著那個最近令商壇聞之色變的女王是誰,原來竟然是我的親親學妹。」費健仁,費氏集團的太子爺,半年前剛從美國賓夕凡尼亞大學的MBA畢業回國,在上流社會新一輩中算是比較不草包……應該說是很頂尖的了。費健仁高中時代與白漟雨一樣就讀於帝京,恰恰比女王高了一個年級,而且兩人同樣被拐進了學生會,交情算是很不錯了,而費健仁亦是白漟雨比較認可和熟悉的男性——除了她老爸和司機發叔外。雖然後來一個去了英國倫敦商學院、一個去了美國賓夕凡尼亞大學,可女王比起費健仁還要早半年畢業……那一聲費學長可有不少戲謔之意在呢。

費健仁三步拚作兩步,走到白漟雨身邊,不怕死的伸手揉著女王的頭發:「嘖嘖,不見幾年,妳個死丫頭又長得漂亮了。說吧,讀MBA期間禍害了我多少男性同胞。」費健仁和白漟雨是當時帝京的兩大風頭躉,談起高中部的風雲人物基本上是並著一起討論的,偏偏這男的生得俊,女的生得美,好一對玉人,更是當年帝京票選出來的校花校草,是被譽為王子公主般的存在。

「去,倒是你禍害了多少女生才是……嘖嘖,老是仗著自己那副臭皮囊就出去勾三搭四,小心哪天惹了性病費爸爸費媽媽欲哭無淚。」你敬我一尺,我當然也要回「敬」一丈才是,對不?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咋聽到女王如此不淑女的發言,饒是費健仁與她相識有數年也苦笑不已。這丫頭啊,向來隻有別人吃的虧,自己被人冒犯半步都要踩回來甚至多割些土地才罷休……跟她鬥嘴……自己的IQ180似乎還不是太好使。

「白學妹啊,如此好的氣氛,陪哥哥我跳支舞吧。」費健仁是搶手鑽石黃老五,本身質優不消說,背後還有龐大與白家相等的費氏集團,每次宴會招來的桃花可是多到連年宵市場桃花樹的銷量都及不上。以卡車算計,應該要一打吧。為免在未來的剩餘時間裏必須不停的以不同借口打發各式各樣的花癡女子,費健仁決定找上背景與他同優秀的白漟雨當擋箭牌,最少二人也有相同話題可以聊聊啊……

「嗬嗬,那還真是辛苦費學長了。」女王大人眼利,對於一直在場邊虎視眈眈的費氏二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白漟雨偷笑,費健仁才二十五歲多點,可費氏二老已經想著讓他結婚生孩子,看來這家夥風流快活的花哨時間似乎不會太多了。可憐呢,早早的就要進入婚姻的墳墓了。算了,看在學長學妹一場份上,先幫你應付過去吧,日後把利息收回來好了,看我多麼有同學愛啊……嗯,聽說費氏集團先些才收購了幾間藥業公司最近在市場上龐有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