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輕輕倚著女王溫存了好一陣子,小鬼這才關上房門,離開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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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藍被小鬼扔了去監視那個「極樂門」,至於小鬼,則回到了水家在香港的總部,小晴隨侍在側,方便在審訊期間隨時隨地向小鬼遞上適當的刑具。私刑這當子事,不是不存在,隻是看妳有沒有那麼強私刑了人還沒有人發覺。法律從來不是限製犯罪行為,而是暗示怎樣的犯罪行為才能逃過刑罰。
WS男是昨晚被抓起來的。先說一下我們這位炮灰男目前的身體狀況,首先,他昨晚因為要假辦成侍應生好躲藏在會場,所以他一早就混了進去,而且他混進去後還沒有飯可吃。再說,被抓後自然更不會有東西給他吃,所以,他已經餓了一整晚。然後,小晴是個很能折騰人的主,更是小鬼肚子裏的那條蛔蟲,也不用小鬼交待,自然就用上最高的標準「招待」WS男。一整個晚上,先交待水家的人,每十五分鍾就找人進去給WS男潑個水。先不說冷冰冰的水潑到身上有多冷,大半夜的每十五分鍾就一個激靈把人凍得打顫,這精神折磨唯受的了?身上穿的衣服被冰水浸了整個晚上,造成WS男著涼了,一直打著噴嚏,病來如山倒,真夠折磨人。幸好小晴還有點人性,隻是把WS男綁在椅子上,不是吊起來,不然禸體 精神雙重折磨,就WS男這種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怕是怎樣也受不了的,那時倒得麻煩小鬼把他往醫院裏送。
「韋疏藍啊韋疏藍,」小鬼看著眼前隻經過一夜就顯得不成人形的WS男,心裏挺高興的。小晴曉得她心意,把人往死裏弄,一時半刻卻又死不了人。「你說你好端端的,你老爸老媽怎麼就給你起個名字叫『猥瑣男』呢?」
「我的名字是我爺爺起的!哼,姓水的,你識趣就快點把我放了,不然我讓我爺爺把你水家夷平!」雖然WS男被人綁著,除了WS,也隻剩WS的氣質。但這話說出來,倒是跟那些仗著家中有人做官就亂欺負人的官二代差不了多少。可惜,這官兒嘛,看在小鬼的眼中尤為小。
「小子,你在恐嚇我嗎?」小鬼看著WS男,露出一口雪白牙齒,但笑的太邪惡,兩隻小虎牙又長了一點尖了一點,看著就像一隻惡毒吸血鬼,嚇得WS男又打了個顫。「我就說怎麼你是個腦殘呢?原來你家裏全都是腦殘。你恐嚇我嗎?韋疏藍,你還不夠瞧。我一隻手,也能把你那個爺爺拉下馬來,我跺一跺腳,就能叫你韋家從此消失於這世上。這世話是我說的,是我這個水家少主說的,你記著了。」小鬼輕輕拍著WS男的臉,一下一下,很慢,其中侮辱的意味顯而易見。「至於你那老爸,隻是香港這地區的一個小小警察,我連國際刑警也未曾怕過,會怕你老爸?」
「你……你……」老底被人掀了,底牌被人看光了,WS男半分辦法也沒有。從來家裏就是他靠山,同輩的人大都買他的怕,他就是個小霸王,可現在人家不賣他的帳了,他那麼點資本,根本就不夠瞧。這年頭啊,被真相神馬的最傷人了!
「嘿嘿,白漟雨是我未婚妻,你連我的女人都敢動?你膽子也太大了點。前天晚上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想不到你還是不長記性,看來不給你一點深刻的教訓你是記不著的了。想不到,你長的WS,人也WS,這皮膚倒還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