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滑。嘿,小晴啊,一般來說,我們水家對這種人都是怎麼處理的?」

「報告少主,一般對這種不知好歹覬覦著我們水家命定之人的混賬,男為奴,女為娼。不過這位韋少爺身體太差,即使我們賣怕也賣不到好價錢,反而虧了。少主,我建議把這位韋少爺淨身後,可以賣給法國的傭兵團,我聽說那邊還欠幾個柔弱的『受』……」

還不待小鬼說甚麼,WS男已經白了臉。法國的自由傭兵團很有名,由一幫子大男人組成。因為厲害,所以要價也很高。WS男曾經想過要請這些傭兵來對付小鬼,可惜他付不起費用……把他這樣一個美少年(WS男自我幻想,非實情,非真相。樂樂我不會如此雷大家的,我很厚道,我很厚道)賣到那種肌肉男橫行的地等於把他往死裏送啊——再說,要是他成太監了,以後不能再把女人操得死去活來的,人生還有甚麼意@

「一群黑道蠻人,我們『極樂門』才不怕你們。」

小鬼聽了,卻哈哈大笑:「親愛的門主大人,妳如果真的不怕,今天就不會打這個電話,今天就不會跟我說著話。妳這番話,騙騙小孩子還成的,但對著一個知道你們『極樂門』所有事情的人來說,不覺得幼稚了點嗎?」

從水心柔那裏聽完整個「極樂門」的事情後,小鬼派出去調查這個組織的人終於找回很多有用的訊息。當年水家先輸予「極樂門」並非出於己身不足,而是出於補償心態有意相讓。若非如此,當初即使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要反咬也未必不行,始終水家的根基穩,資本深。要比長遠,一定能把這個「極樂門」吃下來。知道了當時實際情況,小鬼下了決定,這個極樂門主要是仍然不聽她的勸戒,她就直接出手把她滅掉。雖然「極樂門」背後有國家高官默許參與撐腰,但這年頭,國內當官的有哪幾個老底沒半點襖蛾子的?執著這些痛腳,怕這些高官最後還得掉轉槍頭轉而滅掉「極樂門」

「極樂門」門主咬著牙。「我知道,妳跟白家那位大小姐交情匪淺吧,妳說要是我不顧一切,把手裏白氏的股份拋售掉,還有其餘龍朝、漢光和墨閣的股份都拋掉會發生甚麼事呢?」

「門主大人,妳們『極樂門』怕是沒有好好教過妳談判技巧吧?還是說妳沒有意識到自己手裏握著的這些東西是個燙手山芋嗎?我也不怕跟妳挑明,沒錯,妳把所有股份拋售,我們四個企業都得大傷元氣,尤其漢光和龍朝,但也僅是元氣大傷罷了。香港四大家族立足香港這麼多年,豈是這麼一件小事就能動搖根基的?別說我不提醒妳,我這人很記仇,還特別的護短,誰動我家人朋友,我都要她不得好死。妳動了她們,四大家族是傷了,我下一秒就可以找人殺了妳,然後我們依然可以重新建立起來,隻是妳『極樂門』也就隻活到那時了。」小鬼認真警告。

隻是那「極樂門」門主卻不信了,她太自信也太驕傲了,這一點上,跟她那窩囊廢的WS男遠房表弟倒是相差無幾。「哼,妳當我們『極樂門』就這樣子讓妳說滅就滅,說殺就殺的?妳也把我們『極樂門』太少瞧了點!」

「如果我說確實是這樣子呢?」

「甚麼?!」「極樂門」門主又驚又怒。

「就是文字上的意思。」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依然是一樣欠扁,但下一秒,「極樂門」門主的憤怒被一陣震驚掃掉。她的辦公室的大門,竟然被炸開了,然後在一陣嗆人煙霧裏,一個笑容極痞的人走了出來,門主大人認得,那就是那個水家少主水源。「門主大人,妳覺得現在我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呢?『妳們極樂門的防護工程真TMD就一豆腐渣』。」

從來沒想過總部會被識破的門主大人呆了。小鬼看著門主大人那樣子,笑得很愉快:「我想妳現在應該有空閑時間跟我聊聊天。」

小鬼從來就是個自來熟的,也不理人家門主鳥也沒鳥她一下,自己找好了位置就坐下,雙腿還撂到茶幾之上,那樣子說要多大爺,有多大爺,簡直就是個土豪惡霸的翻版。「不用客氣,快坐下,這可是我特地從杭州運來的明前龍井啊,快來嚐嚐看。要說龍井這茶啊,可健康了,一天喝上幾次,那是絕對的有益於身體呢……」小鬼很能說,東拉西扯的,她也不及著跟妳進正題。這一下讓隨從端出一堆茶具後還好整以暇的賞茶來著。門主大人抓不準她要做甚麼,坐下來不是,站著也不是。手裏被人塞了一杯茶,喝了不是,揣著又不是,折磨啊折磨……隻是此時的「極樂門」門主卻是半句話也不敢多說了,如此不按牌理出牌的小鬼叫她無所適從,隻能被動的等對方提出。

小鬼自然是懶理門主大人的心情的,依然自我步伐,東看看西看看,這裏摸摸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