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忍住了笑:“還有一層呢,自己脫下來。”

顧薛衣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司徒酉輕歎一聲,輕輕為他褪下白色裏褲,隻見一道猙獰的傷口斜斜地爬在白嫩嫩的肌膚上,所幸的是,刺客的兵器上沒有帶毒。她從一旁備好的金盆中取了塊幹淨的白巾,小心翼翼地擦淨傷口附近的血汙,這才拔開瓶塞,一股藥香從瓶中躥了出來。她將白色的粉末輕輕抖在傷口上,就感到他身子陡然一繃,然後緩緩鬆了下來。

“疼麼?”她纖細的手指在他傷口附近摩挲著,為他按摩著肌膚。

他悶悶地“嗯”了一聲。

“看你以後還敢胡亂出頭……你呀,除了輕功,其他都是三腳貓,遇到危險,就該躲得遠遠的才是。”她輕聲埋怨著。

“可是他們要殺你,師傅說過,路見不平要拔刀相助。我沒有刀,隻好整個人撲過去了……”

“傻瓜……”她輕輕撫上他的亂發:“你也是個女孩子啊,女孩子本該由人來保護的……你爹難道沒有教過你麼?”

“我爹?我自小跟著師傅住在山裏,不知道爹娘是誰。不過前幾天那個白胡子的老頭非要說他是我爹,還給我送酒喝。”

司徒酉五指一緊,扯住了他的頭發,口氣轉冷:“顧薛衣,你可知罪?”

顧薛衣抱住了腦袋,怪叫道:“什麼罪——嘶!好疼!”

司徒酉冷笑道:“女扮男裝,冒認皇夫,可是欺君大罪。若是事發,隻怕你的丞相父親也救你不得。”

顧薛衣一臉委屈:“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男的了……是你們莫名其妙地拿鐵球砸我,不由分說地把我抓回皇宮,還趁我喝醉了騙我娶妻……根本沒有人問過我是男是女啊……”

“這麼說,是我委屈了你?”司徒酉的語氣淡淡的,緩緩的,卻自有一股無形的威壓在其中。

“沒有!”顧薛衣就是腦袋再不靈光,也知道此事絕不可承認:“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怪我是女孩子嘛。”

女皇的手慢慢滑下,在顧薛衣滑膩的頸際來回摩挲著,隻摸得某人心猿意馬:“那你告訴我,皇夫殿下。那日我午睡時,你偷親我,又是什麼意思?”她的聲音蓄意壓低了,聲線裏帶著神秘的媚惑。

“什麼……那天……”顧薛衣腦中一片空白。

“想不想喝甜酒?”她的聲音柔媚而充滿誘惑。

“想!”顧薛衣喜出望外,毫不猶豫地點頭。

誰料女皇麵色一變,纖指拂過她背上要穴,直起身來,冷冷地道:“你的臀上有傷,不宜亂動,這幾日就這樣趴著罷!”

“喂——”顧薛衣正要開口抗議,卻被司徒酉一指封了啞穴,瞪她一眼,拂袖離開了內殿。

我又說錯了什麼嗎?

顧薛衣哭喪著臉,動彈不得。

到底哪裏得罪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加足馬力評論,本竹就開大馬力多更如何?

20

逆來順 ...

“蘇越溪,你可知罪?”司徒酉麵如寒霜,質問自己的心腹屬下。

“臣未能趕回護駕,請陛下降罪。”蘇越溪單膝跪地,神色肅然。

“你明知朕問的不是此事!”司徒酉冷冷地道:“你的假刺客如何會變為真刺客,你還不如實說來麼?”

蘇越溪麵色一變:“陛下,臣今日在皇城外準備那事,還未來得及遣出假刺客。今日太極殿中刺客,與臣並無關係!”

“你說什麼!”司徒酉一驚:“刺客並非你所派遣,那麼今日果真是有人想要行刺於朕?!”

“是,陛下若是信不過臣,可以問李敬亭大人,臣今日一直與他在一起。”蘇越溪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