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1)

了,我很想你啊啊啊啊——

他糾結地無聲呼喚。

青城山上的一座小道觀中,一名道士打扮的老者與白衣男子相對而坐。兩人之間擺著一張小幾,一個茶壺,兩隻茶杯。杯中的清茶正冒著嫋嫋霧氣,緩緩升向房梁。

“小師妹,你突然來看為兄,不會是敘舊這麼簡單吧?”老道淡淡地道。

“沒有事,就不能來看師兄了麼?”男子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過師兄卻是說對了,小妹此次來,為的正是你那位寶貝徒兒。”

“薛兒?”老道輕抬白眉:“她怎麼了?”

男子自懷中取出雪白的絲帕,抹了抹嘴,這才不緊不慢地道:“師兄在這山中久居,大概是不知道薛兒的經曆有多離奇。”說著便將顧薛衣被招為駙馬,後來又水漲船高當上了皇夫一事娓娓道來。

老道先是白眉高聳,聽到後來,卻趨於平靜,仿佛自己的徒兒做了皇夫也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想不到薛兒當日聽我的話去了京城,卻遇上了這樣的事。不過……正是合了你們的意了。”

男子輕笑道:“聽師兄說的!師兄這一脈,一直都為培養龍師而心力焦瘁。如今薛兒到了今上身邊,不正是達到了師兄的目的麼?”

老道微笑不語。

“師兄教導徒弟自是不遺餘力,但小妹還是有些好奇,”男子緩緩地道:“師兄教薛兒文武韜略,卻不教她如何理解;教她武學,卻由她任意發展。莫非在師兄心中,一個不諳世事,單純天真的人,便是理想的龍師麼?”

老道像是早已料到他會如此問,此刻不需◇

“我……我……”司徒酉支吾著,突然瞪了她一眼:“不對,你的腦子何時變得如此靈光了?”

顧薛衣露出無辜而傷心的表情:“原來在你心中,我就是個笨蛋麼?”

司徒酉自來抗不住她這副表情,聞言忙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向來不喜歡關心這些的。”

顧薛衣湊到她耳邊,輕歎一聲:“和酒兒有關的事,我都想關心。”

一股溫暖從心中蕩漾開,傳遍四肢百骸,司徒酉輕撫著她的麵頰:“你這家夥,何時學會得這樣油嘴滑舌了?”

顧薛衣凝視著她:“那你,喜歡這樣的我,還是平時的我?”

司徒酉怔了怔:“有區別麼?”

“沒有,”顧薛衣笑歎一聲:“酒兒,你記住,我就是我,沒有任何區別……”

司徒酉隻覺她今日有些奇怪,正要追問,卻被她吻住了雙♪唇,陷入到無邊的唇舌糾纏中去。當她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被顧薛衣抱到了床上。

“喂,”她瞪著她:“你要做什麼?”

“侍寢。”她簡單答道。

作者有話要說:逆推請稍等

另外小薛要戒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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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幕·侍寢 ...

不妙,相當不妙。

顧薛衣這家夥不知何時武功大進,隻被她輕輕握住手臂,她便全身都動彈不得,隻能任人擺布了。

於是一向在上麵的女皇陛下被迫到了下麵,還一副反抗不能的樣子。

“顧薛衣,”她咬牙道:“你放開我。”

她停下親吻她頸子的動作,在極近的距離下注視著她。

司徒酉覺得自己會被那眼神融化,如果不是她說出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來。

“你跑了怎麼辦?”

“顧、薛、衣!”她恨到牙癢癢的,忽地湊近她肩膀,張開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顧薛衣痛得呲牙咧嘴,卻又不敢反抗:“酒兒你又咬我!”這位女皇陛下怎麼這樣喜歡咬人呢,高興也咬,不高興也咬……話說,現在她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咬是咬了,可是女皇陛下卻不舍得咬破,咬到最後,大概是顧薛衣身上濃鬱的酒香誘惑了她,她禁不住探出舌尖,輕舔起來。

這對顧薛衣來說無疑是最殘忍的“酷刑”,她喉中輕嗚著,雙手不得不放開了司徒酉的雙臂,改為環著她的腰,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

隻是……這又舔又咬的實在讓人難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