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可真是會享受,到了我這裏倒好像來到了她的地頭上。我笑了笑說:“你來之前是不是事先打聽過了,知道我這裏有好酒?”
蔣雨姍笑吟吟地說:“那是當然,誰不知道你是個酒色之徒,家裏不僅金屋藏嬌,還藏著不少美酒。別那麼小氣,拿出來讓姐姐我幫你品鑒品鑒。”
我走到冰箱邊,拉開冰箱門從裏麵找出來一瓶98年的法國紅酒,用開瓶器啟開,舉著酒瓶晃了晃,找來兩個高腳杯給我們各斟滿一杯,遞給蔣雨姍一杯。蔣雨姍接過高腳杯晃了晃,看了看杯沿後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點點頭抿了一小口,眯著眼睛細品了一會說:“嗯,不錯,是正宗的法國波爾多產的葡萄酒,口感香鬱濃厚,的確是好酒。”
看她品酒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對葡萄酒有研究,說得頭頭是道。我笑了笑說:“你倒是挺懂欣賞美酒的,這酒你喝了不算浪費。”
蔣雨姍輕蔑地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切,姐姐我開始喝酒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真要論起品酒,比我懂得更多的也不多見。”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能感覺得到,今天蔣雨姍比往常要興奮得多,可能是我們抓了老周,去了她心頭的一塊大病。我喝完杯中酒,站起身說:“你一個人慢慢喝著,我去洗個澡。這幾天連軸轉,身體和精神實在太累了,今晚必須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真的要崩潰了。”
蔣雨姍點點頭,起身打開電視,拿著遙控器開始換台看新聞。我打了個哈欠,從臥室找來一套幹淨的內衣進了衛生間洗澡。熱水滾在身體上十分舒服,一天的疲勞和辛苦這個時候得到一絲緩解。
正洗著,蔣雨姍隻穿著一套內衣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我微微一笑說:“今晚沒什麼新聞,要不要姐姐我幫你搓搓背?”
我看了眼蔣雨姍曲線優美的身體,撇撇嘴巴說:“你這個女色狼,想在本公子身上揩油就直說,不要打著給我搓背的名義好不好。”
“瞧你這幅得了便宜賣乖的嘴臉,你還端起來了。”蔣雨姍一邊說一邊脫掉內衣走到我背後,往手上抹了點沐浴液塗在我後背上,溫柔地幫我清洗後背。我的身體最近大傷小傷不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老傷沒好新傷又來,肩膀上還被那潑婦咬了一道很深的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跟誰偷情時留下的。
蔣雨姍的手指溫柔地撫過我的傷口,眼睛盯著肩膀上那道牙印,滿臉疼惜地說:“可憐的孩子,最近真是吃了不少苦頭,看著姐姐我都心疼。”
我低頭笑了笑說:“沒事,都是些皮外傷。男人嘛,吃點苦頭,受點傷成長得才快,在女人眼裏才越來越有魅力不是。”
蔣雨姍輕輕拍了我一下,抿嘴笑了笑,低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說:“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呀,還老惦記著勾引哪個女人?”
我笑著說:“別的女人無非是一群庸脂俗粉,我隻想勾引你,嘿嘿。”
“口是心非,”蔣雨姍抿嘴笑著說:“你才不是惦記著勾引我呢,每次都好像是我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你還愛答不理的。哎,我也是賤,一把年紀了竟然迷上了你這樣的花花公子,真是自討苦吃。”
蔣雨姍的話半真半假,我也不好分辨,如果不是我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她會不會搭理我都難說,更別提什麼迷不迷戀。女人的話大部分時候是不能輕信的,所以我隻能笑而不語。
蔣雨姍見我笑而不語,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氣呼呼地撅著嘴問道:“哼,你在嘲笑我嗎?如今李紅自己跑了,你接下來就沒什麼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