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1)

微微笑了,女畫師相仿的年齡和直率的性情此刻令她放開了些心。

畫著畫著,女畫師突然探出頭來,對碧喬說:

“對了,我是這宮中的畫師,以後也許能經常見到也不一定,哦,我叫段花梨。”

……

是了,情暮在時空的縫隙中穿梭回來,想到,那是第一次見到段花梨。

然後,她和錦媛都被封為昭容,錦媛倒沒有很失望,反而意外的露出鬆了口氣的模樣,這讓碧喬曾一時摸不清頭腦,這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心^

藍濤歌怔住,金歎息著拍了拍她的肩,拉著她站起來。

“無論如何,可能過不久她就要嫁人了,她也許現在不會忘了你,但一但結了婚,她就沒有時間想你了。”

走前,金對情暮說了這番話。

情暮沒有去送,也沒有追問她們兩個人今天為什麼又來了,那個年輕的藍濤歌一臉的憤慨,好象自己也欺騙了她。

也許金懂了,也許並沒有懂。

也許有人能懂,也許隻她自己一人。

重逢的這樣突然,情暮的心早亂了。沉穩的軀殼下,是壓抑不住的岩漿即要噴薄而出。隻有看到飾良,看到她熟悉的每一種神情,即使冷似前世分離前,也是極大的撫慰。

長久以來動蕩的心靈,終於得到沉靜。

清醒的理智一點一點回到心中,卻又開始絞痛起來。

第七章

背著網球袋,飾良沒有了去遊玩休閑的興趣,便回家去了。

剛到大門口,一輛熟悉的車便停在那兒。

車裏有人,飾良上前敲敲,車窗降了下來。

是她的未婚夫銀承。

“你失約了。”銀承從車裏出來,倚在車旁。

“看你的樣子也並沒有去玩的打算。”飾良上下打量,銀承一身西裝,熨燙地筆直。

“我去過俱樂部了,可是你沒在,現在正打算來抓了你陪我去上班。”銀承很紳士地拂了下手。

可是飾良的反應就未免有些悶悶不樂了,她搖搖頭:“我沒有興趣,你去忙吧。”

“怎麼了?”銀承仔細看她,然後微微一笑,“我知道了,這幾天太冷落你了對嗎?難怪你今天失約,”他抬手看了看表,“這樣吧,我今天也就翹班不管了,正好我們可以去看看禮服。”

“看什麼禮服?”飾良抬頭。

“當然是結婚禮服啊,”銀承眯起眼,然後將飾良推進車裏,“Happiness的婚紗,我有特別留意哦。”

“Happiness?”飾良笑了,“銀承,我有說我們要這麼快結婚嗎?”

Happiness聽說雖然成員不多,但上至教堂、繁至婚宴,下到新房裝飾、小到請柬,它是包羅萬象的,以讓人幸福為宗旨的婚慶公司。

除此以外,Happiness最大的特色就是親手設計的婚紗禮服,件件因人而異,套套獨一無二。

飾良當然知道這家公司,但她沒想到銀承也注意到了。

說來,銀承許是真心喜歡她的。

銀承發動車子,將領帶稍稍扯鬆了些,又有了些放蕩公子的樣子。

“即使不說你我也知道不是嗎?這事一定已經被兩家大人提上了議程,我們何不放鬆麵對呢?”銀承聳聳肩,將車子滑入車道。

飾良默不作聲了,因為這的確是事實。

但她又輕輕甩了甩頭,仿佛剛剛有些粘人的東西一直在腦袋裏,用很稠很軟的觸須一樣的絲線一寸一寸地將她包裹起來。

頭有些悶,她卻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朝如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