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衛凝,拍拍手站起身道:“成色不錯。”

兩邊交換了手提箱。周晴對著沉默不語的衛凝:“合作愉快。”

衛凝也站起身禮節性地笑。看著周晴的背影,隻覺得一陣酸楚。說什麼責任道德,你還是放過我了。

對不起,周晴,你選擇犧牲一切地瘋狂愛戀,我卻不得不離你而去。

“小趙,把錢帶到愛森路那家餐廳,交給陸小姐。”

等手下走了。衛凝獨自上了另一輛車,從保險箱裏取出一小瓶物色液體。這才是陸希弦看重自己的秘密武器。藥廠的技術顧問是衛凝和陸希弦在美國留學時的老相識了。他在藥廠的實驗室配出這個東西時,陸希弦剛剛到G城,衛凝叮囑嚴格保密,還是被陸希弦查到了風聲。衛凝收好小瓶,駕著自己的跑車離開。

黑色豐田駛出印刷廠,轉過一個彎。周晴身邊的手下忽然掏出槍頂在周晴太陽穴上。“晴姐,對不住。Amber姐說倉庫我們去就成了。”

“嗬,”周晴幹笑,“Amber還說什麼?”

“Amber姐說,以後都不必再見到你了。”

通往沈念遠別墅的盤山路入口,超過緩慢行駛的黑色奔馳,衛凝一眼認出副駕駛位上是柳一行的親信。駛出百米,衛凝心裏明白了幾分。撥出柳一行的號碼。

柳一行看到衛凝已經覺得意外,接到衛凝的電話,更覺得蹊蹺。

“柳先生可是提前約見了沈先生?”衛凝恭恭敬敬地道。

“衛小姐有何指教?”

“不敢當。沈先生約我來談生意,特別讓我帶了樣品。既然柳先生一會兒也在,煩請您美言幾句。”

樣品?柳一行不知道衛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衛凝又道:“我約沈先生好幾次,一直沒有得到回複。他原本犯不著親自見我這個小人物。今天中午忽然打電話讓我帶著樣品來……”

柳一行上午約到沈念遠,沈念遠就讓衛凝帶著毒品來。這算是什麼意思。柳一行沉吟道:“你先與沈先生談。”電話掛斷。

柳一行看著衛凝的車轉過一個彎道。讓司機把車拐到一旁隱蔽處。

忽然急刹車,周晴一把抓住槍身,手肘猛撞向那手下。車廂狹小,這一撞力度並不足。駕駛位的阿強轉過身來,遞給周晴一個電擊棒。副駕駛位上的手下已經被電暈。

阿強重新打著車子,看著反光鏡裏出神的周晴道:“晴姐,柳爺叫我協助你。”

周晴苦笑,本該想到柳一行這個老狐狸還留了一手。

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停車。阿強遞給周晴一串鑰匙,“晴姐,倉庫那邊我去應付。”周晴提起手提箱下車。

“柳爺說Amber手裏有衛凝犯罪的證據。他也備了一份。”阿強搖下車窗。

“轉告柳爺,周晴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柳一行有能力收買這麼多人,何以要利用自己。周晴明白,不過因為自己是一個警察,一個不稱職的警察。周晴打電話給馬光超,在麗水園收網。

周晴踩足油門,迎麵遇到一支從機場出來的車隊。這城市每日有多少人來來往往不過都是為了一個“利”字。有人贏就有人輸。箱子裏的K粉足有3kg,這件事做完,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到底賠了賺了?算不清。周晴心裏平白生出許多感慨,又是苦笑。

周晴不知,迎麵而來的正是方天的董事長沈念遠。

沈念遠回到山頂別墅,衛凝已等在會客室裏。男傭送來的茶衛凝不曾動過。金碧輝煌的房間,水晶吊燈,寬大的扶手沙發,牆角的紅木雕像,都像是無形的震懾。衛凝並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女孩,想到即將見麵的人,不免感到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