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從灶膛裏拿起一根燃燒的木柴,四下裏轉了一圈,終於在案板上發現了一撂銀票和一張寫滿字的紅紙。
張馳拿將靈石票收進黑色袋子裏,然後看著那些與地球上的文字截然不同的文字,搖頭笑道:“娘子,這些字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你知道這上麵寫了些什麼嗎?”
蟬兒捂嘴笑道:“相公,你居然不認識字呀!咯咯,那不成了睜眼瞎了?”
張馳滿頭黑線地說道:“切,我可是正兒八經、科班出身的研究生呢!還精通兩國語言,隻是不認識這上麵的文字罷了。”
“哦?兩國語言?我們這裏所有國家的語言都是一樣的呀?”
張馳捏了捏她那精致小巧的瑤鼻,嗬嗬笑道:“你相公我是從其他地方過來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呢!嘻嘻,我是天外來客,以後我就取名叫蒼天算了,哈哈。”
“噔、噔、噔”、“得、得、得”,整齊的腳步聲、馬蹄聲挾著肅殺的氣勢從廚房外麵的街道經過,張馳諤然道:“外麵就是街道?”
蟬兒臉色慘白的點點頭,張馳一揮手將所有的飯菜及鍋碗瓢盤、食材調料、生活用具全部收進黑袋子裏,隻留下兩個包子一人一個邊啃邊走,來到正廳一處隱藏的閣樓上藏了起來。
宇聖大軍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全部通過了,張馳一邊小心的警戒著,一邊拿出食物和蟬兒分享,膽戰心驚地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聽到別人來撞門,張馳諤然道:“難道宇聖大軍穿過玉虛城就這樣離開了?如果這樣的話,真算得上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真正的秋毫無犯,仁義之師啊!”
蟬兒嘟嘴哼道:“什麼仁義之師呀!他們侵略我們就不應該。”
張馳摟住蟬兒,伸出雙手揉搓著她的酥胸,涎皮嬉臉地笑道:“管他們兩國交戰,我們先及時行樂吧!”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一番挑逗,兩人更是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蟬兒終於精疲力盡地撲倒在張馳的懷中酣然入夢了,讓張馳心猿意馬的是,他那粗大的行貨還堅挺高傲地聳立在那溫潤緊裹之地。
張馳趁著這難得的清靜,再次運用瞑想法想象著真氣在自己體內不斷循環著,希望能夠將自己體內的明傷暗疾全部治好。不知怎麼回事,原來心無旁鶩、一心瞑想的張馳,突然想到了蟬兒那充滿無窮誘惑的方寸之地,一股熱流通過他的陽根導入了蟬兒的體內,過了一會兒,一股壯大了幾分的暖流又回到了他的體內,如此往複不斷,居然不用通過瞑想來控製。張馳大喜,摟著蟬兒也酣睡起來。
當張馳從睡夢中醒來時,發現天已大亮,一雙漂亮溫柔的大眼睛正一瞬不眨地看著他的臉,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張馳嗬嗬笑道:“娘子,你也醒來了?”
蟬兒點頭笑道:“是呀!我看你睡得這麼沉,就沒有吵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