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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擋的。

在我們三個人中菲兒是我們的特別保護對象,林妹妹型;朵朵就像寶姐姐型;而我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樣柔弱,盡管我一直生活在被保護中,自己戲稱512的寶二爺。性格柔和人又漂亮的菲兒,使我和朵朵時時擔心有“狼”打她的主意。三個人的時候朵朵是我們的保鏢,我是替補;我和菲兒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成了主力,看到我那發著幽藍幽藍光的小墨鏡,許多人除了回頭看看之外,就不敢再有別的什麼想法。

朵朵長的胖胖的,個子比我高一節,說話聲如洪鍾,笑起來氣死張飛。文筆優美的就像美女的臉,讓你隻能欣賞而不敢褻瀆把玩,尤其擅長風花雪月的故事編撰,花前月下詩歌的排版,親親我我語言的堆砌,要死要活的愛情心裏熱線。

睡在下鋪我,每晚都聽到兩個響雷一樣的屁,然後朵朵問我和菲兒

“今天的味道好,還是昨天的味道好?”我問她今天吃了什麼,菲兒問她昨天吃了什麼,她總一本正經的告訴我們“昨天吃的地瓜,今天吃嗅豆。你們說哪個味道好一點?”然後她拍拍床板說什麼本來就知道我們說不出什麼所以然。我惡狠狠的對她說:

“下次在做軍事演習一定事先告訴我,不要讓我受到突然襲擊。否則我就直搗她的臭屁基地——把屁股給她打四半。”再怎麼警告都沒有用,每天她還是老慣例,我還是用紙巾捂著鼻子。後來我和菲兒就送她一個“臭屁王後”的頭銜。

朵朵大學四年都沒有戀愛,說什麼青春的熱情容易讓人變的神經,女孩子戀愛不是為了減肥就是為了虛榮。她要天長地久,她不要曾經擁有;她要恐龍的爬行,也不要青蛙會說話的眼睛;她想嫁到外省,說什麼後代可以變的更聰明,我和菲兒天天給她物色非洲黑人,讓她有個黑黃混血兒。

朵朵總是豁達隨意的經曆著自己的經曆。

她和詹妮老師相處的非常好,用朵朵的話就是兩個人關係很鐵,菲兒和詹妮關係很細(就是經常聊一些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我和詹妮關心就很密。我知道朵朵和菲兒知道我和詹妮的關係,她們時時告訴我說生活就是那麼回事,開心就好。

菲兒羨慕我和我媽媽的和諧關係,她說她和她媽媽之間有代溝,從她爸爸帶著一個和她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子去了美國之後,她找不出什麼好方法和她媽媽溝通,使她媽媽重新振作開朗起來。沒有聲音的家,使她無法忍受,她戀愛了,想在感情中擺脫這種苦悶。

在我眼中,像菲兒那樣漂亮青純優秀的女孩子,世界上沒有一個男生能配的上,當她告訴我她男朋友在這個城市的一所藝術院校讀書的時候,我第一感覺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朵朵說插在牛糞上的鮮花會開的更美,因為養料充分,還說如果按照我的思維,全世界的美女隻有兩條路選擇:要麼單身,要麼同性戀。聽到同性戀這個詞的時候我就不在說話,然後羞怯的低下頭。

菲兒處處袒護我,有點像雞媽媽護著雞寶寶那樣,而且她似乎很了解我,在我麵前從不提什麼同性戀,不象朵朵那樣口無遮攔,一根腸子沒有彎。我在心裏默默的感激她,我告訴自己如果有人傷害菲兒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她。

一次偶然中,我真的實現了自己心中的承諾。也就是那次偶然,菲兒對我的友情似乎升華變的讓我有些閃躲。

大二第二學期末考前夕,南方的天氣較早出現了悶熱,加之期末考試,每個人都很煩躁。我們寢室的金鎖和李薇天天挑燈夜戰到淩晨四點,然後還能六點半起床參加早上七點五十的考試,我佩服她們的精力,趙飛燕說她們有點變態,朵朵說如果她們通不過補考的話,肯定會跳樓自殺,菲兒說她們是青春更年期考試綜合症,我不知道該用什麼的樣詞來形容她們,她們三個說的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