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3)

前也一起睡過,也沒這麼個情況啊,真是痛苦的事,在書房的時候看到司兒進來換茶了,對她看了一會,想想司兒應該有辦法,得問問她

[司兒…]

倒拿著本《中庸》呆著眼叫了司兒一聲,司兒嗯了一聲,沒認為她是想說話,她這走神的狀態在桑襲墨讓她讀書後太常見了

[夫…人…去哪了?]

老是覺著別扭,到現在叫桑襲墨夫人還是得在嘴裏繞一圈才能說出來

[回老爺,夫…人…帶人出去置辦年貨了,她沒和你說麼?]

司兒學著她的口氣調笑著回了一句,啟落一聽桑襲墨出去逛街市了也不叫上她,氣得書一扔

[哼,司兒,你說,她是不是嫌我書念的少,怕帶我出去給她丟份了?]

司兒實在想不通她的這種想法是哪裏來的,書念得少麼?起碼四書五經是念全了麼,隻不過墨守界傳人向來以《墨子》一書為本,四書五經之類隻是淺讀而不深攻,所以才讓桑襲墨誤以為她四書五經也沒念全了,不過這樣每天逼她用功的念書,如果偏歪一點想,還真有點嫌她的感覺

[她就是嫌你了你有脾氣?]

[哼,哼哼,哼哼哼…]

本來也聽出了司兒是一句玩笑,可是為何,心會突然難過了,像是在害怕什麼般

[嫌我就嫌我唄,反正我又不真是給她撐麵子的那個人,司兒,我們也出去吧,去街上看看,現在該是好熱鬧了吧]

突然低下的語氣惹得司兒心疼,笑著點了點頭,就招呼丫頭去給她拿衣服去了

因她成了親,想讓她看起來桑襲墨配點,不想讓人誤認為是個姐姐帶著弟弟出去,後來扯來做衣服的布料的色也都沉穩了不少,此時穿著這一身紫墨色的錦袍,顯得好踏實,司兒一時都有些迷了眼色,直到丫頭請示著問可不可以了,這才回過神了,給她把玉佩戴了上去

[好了,去讓人備馬車]

街上有不少姑娘認出了啟落,那日大紅喜袍打馬街前過的風光,著實晃了許多正當年華青春姑娘們的眼睛,如此良逸少年,真似夢幻中的人。落在小攤前看著那些玩意兒時,小攤主們都主動的向她打起了招呼

[啟少爺,剛還見著您夫人打這過呢,可是出來找夫人的?]

啟落一愣,她就長得那麼老婆奴?不是說,京中盛行大丈夫之風,這人怎麼就能問出她是出來尋老婆的呢?對方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麼,嗬嗬的笑了幾聲

[啟少爺少年大婚,而今還是新婚初始,夫人又是名動江南原的桑家小姐,少爺您出來尋人,也不算丟人麼]

啟落沒話說了,人家話裏話外都在誇著你家夫人,說你還這般年少就被迷著娶了她了,你還好意思說什麼呢,老婆奴就老婆奴麼,也不錯?問清了桑襲墨往哪邊去了,買了點小東西就走了

踩著有點光滑的冰渣路麵,閑閑的逛著,都快走完這東街了,也沒見著桑襲墨,也不知那人有沒有指錯方向。最裏頭的一家店鋪掛著惠緣齋的牌子,也不知道是賣什麼的,但是怎麼看怎麼覺著眼熟,原本轉身要走了,卻突然記起了,原來這惠緣齋三個人字是見過的,就是在薄溪語送的那支釵簪上,烙著極細的這三個繩頭小字,又轉回了身,向那裏走去。司兒見這人搖擺不定的前後轉身,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魂丟哪了這是

在店裏看了一圈也沒見著上次薄溪語送給她的那釵簪的花式,籌措了一會,對司兒招招手

[你去幫我問問,這店裏可還有我上次戴的那支釵簪的樣式?]

司兒點點頭,讓店夥計去把掌櫃叫出來了,兩人在那嘀咕了好久,司兒才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