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碼字的時候,一整天都在循環播放黃小琥的那首《沒那麼簡單》,俺娘從俺門前第N次飄過時說了一句:你每次失意都這樣,有意思不?
好吧,下雨天,姑娘俺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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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時荏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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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落感覺自己胸`前被壓得痛苦,仰頭用力的呼吸著,這樣在薄溪語看來真是勾魂到了極點,吮著她的下巴開始用力,模糊中看到一雙迷亂的雙眼,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夫人...]
朦朧的感覺戛然而止,人也清醒過來,慌亂的去拉已在微微轉身的人
[語兒,我,我不清醒]
薄溪語微揚起嘴角,湊過去在啟落的耳朵上輕吮了一下,聲音像被水氣暈染過般
[我知道,你在水裏很久了,起來去床上睡]
艾尼蘇古已經知道了明晴辭的意圖,她不馬上拒絕要的就是明晴辭天天來這報到,明晴辭也就依著她想的,每天不辭辛苦的往這跑一趟,她每次來目標明確,就是讓艾尼蘇古答應回樓赫,艾尼蘇古也讓自己的目標漸漸明確起來,就是想讓明晴辭成為她的女人,這在明晴辭的心中屬於癡人說夢的話題,兩人越混越熟,也越來越喜歡較勁,塞外梨園裏的姑娘們都習慣了每天從她們房裏傳出的吵嘴聲,明晴辭是快鬱死了,不是說喜歡她麼,就是這麼喜歡的?不依不饒的要逆著她的心思走,就像小時候一樣,就是要逗著她看她煩臉的樣子,然後她才會順從?
在房裏來回走了好多圈,一個轉身,差點撞上就跟在她後麵的人,頭痛的扶了一下額頭,知道啟落應該也等得急了
[艾尼,我真的沒時間和你鬧了,今天就要你一句話,你回是不回?]
艾尼蘇古看著明晴辭,一直看得眼眸裏波光粼粼,這是明晴辭最受不了的,除了啟落,任何女人在她麵前裝可憐都不起作用,避開她的眼睛看向窗外,等著她的回答
[你要的,我怎麼可能不答應,我知道你心裏有人了,可是...辭兒,我可以,親一下你嗎?]
明晴辭轉過眼睛詫異的看著艾尼蘇古,她想得非常現實,並沒被艾尼帶入情緒,隻是在思索,要親她?會親哪裏?不過瞬間,她便點了頭,親吧,又不少塊肉,這不是她的底線,可以接受,艾尼蘇古看她點頭如此之快,也明白她隻不過是在為那個人而答應自己罷了
緩慢的湊上前去,她的氣息讓明晴辭突然明白了哀怨纏綿是什麼意思,溫軟的感覺在她唇上輕繞,不由自主的被蠱惑著,直到感覺到艾尼蘇古的舌尖在與她的舌尖纏綿的糾結時才嚇著推開了她,看到艾尼蘇古一臉意猶未盡的還想湊過來,一掌抵住
[你說的一下,夠了]
艾尼蘇古無奈的停在那裏,軟下聲勢
[你和我一起,我就回去]
就知道沒那麼簡單,明晴辭嗤笑一聲,跟她回樓赫,那不是把自己給壓在那了?
艾尼蘇古也不催她回應自己,剛才急切的氣息已經穩了下來,踱步走到窗邊,看到院子裏,無事可做的姑娘們正圍成一圈說閑話,這裏,多少年了,天下始終沒有不散的宴席,該回哪去的人,最終還是會回到哪去。明晴辭能想到如果自己跟艾尼去了樓赫,那又是另一種身不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