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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因因果果,究竟又有幾人能說的明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後來,錦媛在禦花園裏偶遇皇上,皇上竟一見傾心,於是,一切變了。”

“那一張藥方——是因為有人要害碧喬,為了她的安全,所以送她出宮?”秦海樓接過話茬。

“嗯,這裏麵也有些複雜,總之碧喬是走了,原本,已經沒有什麼可再提起。”段花梨歎了口氣,“可現在,錦媛已經擔心那畫了。”

“畫被碧喬帶走了?”秦海樓問。

“我想——是的,剛才錦媛讓我去找碧喬,就是想拿回那畫,即使拿不回,也要確定它在哪裏,那畫,如今成了她心頭上的一根刺,恐怕是一拔才能後快。”

“那你,要去找嗎?”

“不,我不會去。”段花梨搖頭,“我想,我是知道她在哪裏的,但是,如果她帶走了那畫,便代表那可能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寶貝,我不忍心。”

“你不怕貴妃逼你?”秦海樓替她捏汗。

“我隻是不知道,再逼我大不了我離開京城,一直找不到,她也沒有辦法,何況,”段花梨想了想,“錦媛雖然已貴為貴妃,但我覺得她還沒有完全變成皇宮中權力的玩弄者,我大概,就是這麼駐定的。”

“那她身邊的人呢?”秦海樓可還記得那藥方的陰狠。

段花梨立刻想到傅公公的那張臉,便皺起了眉頭。

“看,你其實一點兒也不安全。”秦海樓低歎,言要顧行,行要顧言,花梨卻是個衝動的性子,真替她擔心。

“錦媛如果都沒有動我,她身邊的人應該也不敢,”段花梨想了想,“這和之前碧喬的情景有些相似,一動便會知道是誰做的,如果他想在貴妃身邊長久些,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那如果有一天貴妃也不願容你呢?”秦海樓愁道。

“如果真是那樣,即使我交出了畫,也還是如此,畢竟,我是知道太多東西的人。”段花梨微笑,輕撫秦海樓的手背,以示安撫。

話到這裏,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要擔心的,因為擔心也是多餘,秦海樓一下子沉默了。

“海樓,其實這些都不是我今天要說的重點,重點,是你我!”段花梨拉了拉她的手,讓她的注意力集中過來。

“我們?”秦海樓抬眉,不甚明白她的話。

“依你的記性,一定還沒有忘了那封信裏的內容不是嗎?”段花梨點點她的額頭,嗔道,“如果不是那封信,我不會去學做你愛吃的密製蓮藕,呆子。”

居然被稱做了呆子,秦海樓倒的確有些呆滯了,段花梨眼角生情,令她看的移不開雙目。

“海樓,今天你來告訴我,王爺不願讓我嫁給你了,我本來以為你是厭我所以那天態度惡劣——”

“等等,我哪有態度惡劣?”秦海樓輕嚷,很是委屈。

“總之,你以為我不願嫁你,對嗎?”段花梨眼光清冽,炯炯然的盯著她。

“我不是男子,沒辦法給你幸福。”秦海樓低下頭去了。

“傻瓜,答應嫁給你,我完全自願。”段花梨輕道。

“自願替我掩飾身份,我知道。”秦海樓點點頭,聲音低弱,伴著一陣心悸。

“海樓,”段花梨歎氣了,她搖搖頭,決定用最有效的方法結束這段沒有意義的對話,她拉著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