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馬,是我的馬。”秦海樓說話已經極為吃力了,但是她必須說,“我喂過它後從後門出來時大概是我沒有關好門,它撒野就跑出來了,明明是我不對,彥鈺,你不要責怪旁人。”
“是你的那匹馬?”七王爺一愣,想到她對那馬照顧的周全,便安慰道,“畜生便是畜生,連主人也不認。隻是,你為何要去攔,它若撒野跑了也就跑了,你若喜歡馬,下次我弄幾匹寶馬給你便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既然是我的馬跑出來,我自然要攔下它。”秦海樓在和七王爺的對話中,神誌也漸漸清醒,馬那一腳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
這時已不知從哪家搬來床板,一時也顧不了舒適,七王爺小心翼翼的將秦海樓抱上了木板,秦海樓在起伏之間又咳了口血,但卻覺得更舒適了。
第十六章 命運
行宮裏,已經聞訊的人早已等候在那,連跟著貴妃出來的張禦醫都被貴妃打發了來候著。
所以七王爺一行人剛到,那張禦醫立即走了上前,卻被七王爺一手粗魯地推開。
大家都一愣,秦大人明明是受了傷,為何七王爺不讓禦醫靠近?
那張禦醫狼狽地站穩身子,也有點急了,秦海樓從眼前經過,隻看她的神色便知道情況不太好,自從自己站在貴妃身後起,還沒有做出什麼讓貴妃讚許的事,當然,除了與她一起合謀一個修儀以外,但是他很想立立功,眼見著貴妃得寵勢頭越來越大,自己曾經的頭腦發漲種下的禍根卻一日未曾消除。
難道讓自己來不是來給傷者看病的嗎?
裏屋的士兵將床板輕輕放在地上,退了出來,張禦醫見狀忙上兩步,卻被一柄長劍攔住。
那是七王爺的貼身侍衛鷹。
“請煩勞稟告七王爺,如果傷者再不進行處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你隻需等著召喚就好!”鷹冷冷地道,收回劍,抱胸而立,不再看他。
站在外屋的一幹人等都麵麵相覷,這七王爺和秦海樓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裏屋。
七王爺將秦海樓抱上了床,秦海樓立即氣喘籲籲,汗流不止。
“不行,一定要叫大夫,何況禦醫已經在外麵了。”七王爺剛剛在她身邊坐下便彈跳起來,不忍見她如此辛苦。
“他會知道的,他是禦醫,一下就能把出脈來,何況傷在胸`前,你要他如何診治?”秦海樓一把拉住七王爺,氣極道。
“好好好,你不要激動。”七王爺懊惱萬分,早知如此,就不帶她出京。
“你這樣氣我,十日能好,也得拖成二十日。”秦海樓忍住胸中的痛,話還沒有說完,說什麼也不能昏過去。
“好,我不氣你,但難道你要自己治嗎?”
“多年以來不是如此麼?”秦海樓努力使自己平靜,但那極難,她隻得用手掐在自己身上,力求痛中的平靜。
“那你快說,要開什麼藥方?”
“你隻需告訴禦醫,傷在肺部,其餘沒事,稍有咳血,還有些影響呼吸,隻此一些。”
七王爺一邊聽著一邊記下。
“還有,彥鈺,”秦海樓閉上眼,聲已如細蚊,還有些微微的顫唞,“我恐怕不能跟你南巡了。”
“啊?”七王爺一愣,發現她似在瞬間便憔悴了的模樣,心中也不忍了,他歎了口氣道,“你就在槐郡慢慢養傷,等傷好後,就回京去吧。”
花梨,如此一來,我便不能再向前一步了。
秦海樓將頭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