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3 / 3)

段花梨卻驚蟄般收回攬她的手,拉開些彼此的距離。

老天,她在做什麼?

秦海樓衣衫半褪,秀發如瀑般任意披散在裸露的肩臂之上,平日裏如月般清亮的眸子裏含著一點情[yù],微啟的檀唇更像是等待人去采擷。

這樣的秦海樓是教人說不出的媚態,令段花梨心跳如鼓。

稍稍低著些頭,段花梨手抖得比剛才還要厲害,但仍是替她係上胸`前的細帶,掩起這片誘人的春光。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然後退離開床,長吐一口氣。

“你怎麼了?”靠著背後的軟枕,秦海樓問。

她像是竭力忍耐著什麼,看也似不敢看她一眼。

有一點失落,胸`前心頭皆是空空的。

“這不是時候,海樓。”稍微等狂亂的心跳平緩下去,段花梨才又傾上前去吻住秦海樓的唇。

心中聚積的擔憂、恐懼、害怕,竟被剛才曖昧的情動給消弭了不少。

若是換在別的時候,也許該發生的便會不由自主的發生了吧。

吻住秦海樓的那點失落,她的呼吸有點紊亂,因此段花梨隻是靜靜地貼著不敢亂動,可秦海樓似乎很喜歡她的親吻,竟然不安分的輕輕磨擦,這簡直就是一種挑逗,段花梨禁不住受邀地允許自己淺嚐。

真正吞吐了彼此的氣息,才真正放下了心來。

雙手輕輕覆上秦海樓輕垂在左右身側的手,與之十指交握。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秦海樓一邊用段花梨的溫柔填補剛才的失落,一邊模糊的想著,心中便大起翻騰。

沉溺在親吻中的段花梨警覺地從她唇上離開,兩個人的臉一同嫣紅,她幫秦海樓放好身後的軟枕,“你該休息了。”

“可你剛剛像在生氣。”秦海樓躺好後,拉住她的手。

“聽到你被馬踩過,那種感覺我承受不住第二次的。”段花梨反手抓住她的,想了想,然後坦白道,“你的感情來勢凶猛,我有些害怕。”

秦海樓沉默了一下,段花梨的眼中有心有餘悸的害怕,卻沒有退縮啊!

“我平日裏不愛說話並不代表我真的性情溫存,花梨,你顯然還不夠了解我,我隻做了我想做的並能做到的,我留下來了不是嗎?”

“我知道!”段花梨失笑,人都說愛,卻總是將愛放在某個環境中某個方框裏,一但脫離開安全的保護,愛就會以各種名義變質。可她沒有想到,秦海樓竟然是那個異數,一但認定了,眼裏便容不下其他的東西。

秦海樓就是有一顆琉璃心,其實很透明。

隻看著自己,隻為自己。這種感覺,在她剛進門時的確有感到壓力,如塊巨石般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也許就是因為自己在各種帶著偽裝的地方周旋得久了,所以才認不清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感情。

相較於秦海樓,她要學的還有很多很多。

而現在,該做的便是——

俯在她的耳邊,說:“謝謝你留下來,為我!”

秦海樓立即綻開一個笑顏,眼眸裏光芒璀璨。

段花梨屏住呼吸,但仍不忘再次強調她的立場,正因為她一切是為了兩個人,所以不該將她摒除在外。

“以後不要再拿生命開玩笑,真的。”段花梨與她眼對眼,認真地道,“有什麼事我們共同麵對,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看著段花梨眼中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