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2 / 3)

雖然她沉默的有些反常,但可以理解為剛到太累了,總之秦海樓有人照顧了令七王爺放心不少,七王爺走出房間關上房門,然後舒了口氣,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安心南下了。

秦海樓看著段花梨擰毛巾,可看著看著,她隻是擰好了又放進熱水裏然後再提起來擰,如此反複幾回,讓她覺得也異常了。

“花梨,你怎麼了,看到我不高興嗎?”秦海樓輕聲問道。

段花梨的手抖了一下,毛巾掉進了熱水裏。

“還是——“秦海樓有瞬間的遲疑,她一直隻想著如何在這裏停下,她認了的路從來不會回頭,可是,“我做錯了嗎,花梨?”

不然她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怪異,既沒有因為自己不會再南下而高興,在王爺走了之後也沒有放鬆她看來緊繃的心情!

“你在做什麼,海樓!”段花梨終於開口了,一連數個時辰的擔憂心急並沒有因為看到了秦海樓而有所舒緩,反而在進來時看到她脆弱地倚在床邊而差點兒失去理智。

幸得,隻是差點兒,七王爺麵前,她隻得苦苦忍住衝動,不讓自己衝過去狠狠地敲醒她的腦子,再死死地抱著她,感受她存在的氣息。

她從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如此禁不住忍耐卻又如此禁得住忍耐。

可七王爺走了,她卻突然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毛巾一遍一遍地擰著,秦海樓除了剛剛看到自己滿目的驚訝外,隻剩下安之若素的神情。

那是她的命,她不在乎我在乎!

“我不知道你會來,”秦海樓解釋道,“我本想再過幾天就回京去。”

“以你現在的身子嗎?”段花梨終於不再繼續擰毛巾了,而是拿了過來給她拭汗,“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這麼殘忍,寧願讓你傷害自己來換取我們相處的機會?”

“我隻是想停下不走,因為這麼想,所以這麼做。”秦海樓淡道,見她越來越靠近自己。

段花梨跪在床上,靠近她,替她拭汗,擦拭過她的臉,仔細看每一分的她,然後一直往下,拂開亂發,來到細致頸子下被衣帶鎖緊的地方。

“讓我看看你的傷。”段花梨啞聲道,似乎有些明白秦海樓感情的表達方式。她丟開毛巾,手指在她胸`前流連。

“一定要看嗎?”秦海樓失笑,她沒有綁布帶,衣內空無一物。

手是不由自住地抓住胸襟的,卻還是在段花梨依然隱忍的目光中放棄。

總是放肆的段花梨讓她心折,難得沉寂的段花梨卻讓她心疼。

秦海樓喟歎一聲,鬆開了抓住胸襟的手,甚至帶點兒鼓勵地看著段花梨。

段花梨緩緩抬起手來,手卻止不住地顫唞,但它仍是堅定地朝著自己的目標而去。

輕輕扯掉領口的細帶,柔軟的布料順從地垂落到一旁,細膩的皮膚便露了出來。

優美的鎖骨,小巧的[rǔ]房,目光向下移,段花梨卻突然失去了呼吸。

右胸口上,在渾圓的那一小片陰影裏,被烙下一塊青黑色的印記。

轟地一聲,血液上湧,段花梨目中再無一物,她垂首吻上那道烙印,輾轉卻輕柔地,不帶一點情[yù]。

心是虔誠的,閉上眼,淨是海樓獨有的女兒香。

“已經不痛了。”秦海樓的手撫摸著花梨垂灑的頭發。

不痛是假的,可是段花梨的唇微涼的,幾近甜蜜。

“怎麼會不痛,怎麼會不痛!”段花梨一手攬住秦海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也許隻是想看清楚這個烙印,是如何地一同烙在自己的心口。

自己尚感到痛苦,何況是她。

段花梨的唇瓣離開了胸`前,她的手輕輕點上這片柔軟,如羽毛刷過,令秦海樓有些生癢,她無意視地逸出難辨的聲音,似是抗拒又是享受般的淺淺呻[yí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