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觀的附近便是霓蘭雅苑,江湖第一溫柔鄉,蔓傾舞虛浮成性,時常流連鶯燕場所荒度玩樂,與霓蘭雅苑的主人霓婉兒早已結為舊友。

蔓凝苑淡笑著點點頭,將茶杯放到桌上,茶水已換過四盞,傾舞也該快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w=我終於把惡趣味的黑手伸向了鐵T,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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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賢惠攻是稀有產物 ...

蔓傾舞從白依身下扯出染血的絲帕,垂眼盈盈一笑,甚是欣賞這土包子被她折騰的狼狽不堪的模樣,平添出幾分媚人的氣息,尤其是那副痛苦委屈又充滿憎恨的神情,真是想讓人再多欺負她一下。蔓傾舞難得好心的為白依蓋上被子,輕輕拍拍她的臉蛋,嘴角微揚,[乖乖在這兒躺著,躺到後天晌午,也許穴道就能解開了,你試著多運運內力,可能會更早,嗬。] 說完,蔓傾舞理了理並不淩亂的衣裳,指尖挑著那輕飄飄的絲帕,慢慢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她忽然又想起什麼,回過頭懶懶的說道,[差點忘了,土包子,好歹該讓你知道知道拿走你貞潔的人是誰,我叫蔓傾舞,可別忘了…不過…我想你應該一輩子也忘不了吧,嗬嗬。] 語氣中的調笑與嘲諷聲聲刺入白依的心頭,她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受辱過,竟然栽在一個女人手裏,白依感覺體內的血都在往頭頂上湧,若眼神能殺人,蔓傾舞早已死過千回了。

蔓傾舞得意的笑著離開,縱使妖藍色的身影已經消失,白依也依然無法平靜下來,她絕對不會放過個女人,今天所遭受的一切羞辱將來必定會十倍奉還,然後再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蔓傾舞,這件事她一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蔓傾舞慢吞吞的晃下樓去,樓下三人見她下來便立刻起身付帳,並低聲將剛剛所談論的事情告訴了她,蔓傾舞挑挑眉,去青梅觀麼,那不是碰巧可以到婉兒那裏瞧瞧,真是個好差事。

四人在緣來居門口分道揚鑣,還沒走幾步,蔓傾舞驀然停下來,回身叫住蔓佳雪,從懷中抽出帶著點點血紅的絲帕隨手揚了揚,慵懶的眯起眼睛。蔓佳雪看清了蔓傾舞手中的物件,爽朗的笑聲輕脆響起,朝蔓傾舞揮揮手,一襲紅衣伴著微風飄動,猶如盛開的紅蓮。

兩人相視而笑,隨後便各自轉身,即使在這擁擠的人群鬧市中也還是無法埋沒她們的光彩,人世塵埃玷染不得一絲一毫,妖藍火紅漸行漸遠。

幾個黑衣人悄然聚在緣來居店前低首耳語,臉色略白,陰陰的表情讓人看著由心底發怵,很快他們就也各自散開,混入人群之中。

樓下的一幹盜匪見美人兒已走,可自家當家的卻還不見蹤影,紛紛心升疑惑,趕緊到樓上去找人,結果自然是都瞧見了白依狼狽的模樣,嚇得一群五壯三粗的男人個個麵如土色,但又無人能解開蔓傾舞所點的穴道,忙活了半天也無濟於事,最終隻能裹著被子直接將人抬回山寨去。

前去辟塵派的路途之中,蔓凝苑在青色紗衣外套上一件深褐色麻衣,略微易容,一道蜿蜒醜陋的疤痕將她右眼角下的水滴紋印蓋去,並且買了一匹棗紅馬,日夜兼程的趕到了辟塵教所在的無塵山腳下。

漫山蒼樹如雪般純白,風吹拂而過,蕩起層層波浪,遠遠望去,一片飄渺寒意撲麵而來,仿佛置身與千年雪峰之中,這是隻有在無塵山才能見到的景色,無塵蒼樹隻在此一處生長。蔓凝苑怔怔的觀望了須臾便收回視線,沒走寬闊大道,騎著馬兒沿小路繼續上行,但因小路太過陡窄,最終隻能下馬步行。

她足尖點地,身子輕輕飄起,一路輕功很快到了辟塵派的宅邸。辟塵派乃江湖中名望甚高的武林正派,辟塵劍法聞名於世,掌門代代相傳的辟塵珠亦屬絕世珍寶,將辟塵珠置於體內可百毒不侵且內力大增,現任掌門柳正謙是個極為正派的謙謙君子,在江湖中口碑極好,早年喪妻後一直難忘愛妻並未再娶,膝下一子一女,皆已長大成人。

蔓凝苑從外院悄然潛入,閃身避過不遠處走過來的幾個辟塵派弟子,四下望望,向內院悄悄探去。

這辟塵派內的景致更勝整個無塵山,裝潢修飾多以雪色為主,顯得淡雅脫俗,派內弟子出入講話皆習慣輕聲輕語,不願擾破這一片祥和安寧之景,蔓凝苑對此雖非常欣賞,但亦無心觀景,越是安靜她便越是要當心些。宅院極大,但房屋分配布置還算有規律,蔓凝苑費了些力氣略略走過一遍,除了掌門柳正謙的主居所之外,兩側基本就都是派中弟子所住之處,可以看出是根據地位等級分配,由雅至簡,由單人間至百人間,再繞過練武場和廚房雜物房等屋子,似乎就到了後山,一塊白草環繞的石碑上刻著禁地二字。

眼看天色漸暗,蔓凝苑低眉思量了一下,回身來到方才低階弟子的居所,碰巧看見一個女弟子孤身一人在掃地,蔓凝苑慢慢走過去,女弟子感覺到有人接近轉過身,見到蔓凝苑微微一愣,問道,[你是誰?] 聲音中還透著童稚的餘味,蔓凝苑揚手將她點暈,用輕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