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拉到了床上,輕輕靠在她懷裏,一雙玉手在那粗糙的布衫上慢慢遊走,若在平時,白依應該是可以察覺到危險的,可是現在她甚至一絲絲的警惕心都沒有,貼在臉頰那柔軟的唇幾乎奪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一瞬之間,白依連仙女的動作都根本沒有看清,身體就再已經動彈不得,也無法講話,她被蔓傾舞點了穴道,此時的蔓傾舞也無需再演戲,媚態盡數化為慵懶的冷笑,將絲帕平鋪到床上,再把土包子放平在上麵,開始動手解那醜陋又俗氣的短衫,微蹙眉頭,瞳中的不屑褪去掩飾,明晃晃的刺在白依身上,白依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招,她狠狠瞪著眼珠子,拚命運氣想衝開穴道,卻無濟於事,氣得微褐臉龐染滿紅色。
利落的扒幹淨土包子身上的衣服,蔓傾舞打量著她的身體,皺著的眉尖漸漸舒展開來,也許是因為衣物太過粗俗使得她對於土包子的第一印象過於糟糕了吧,其實這樣看來,土包子並不算醜,皮膚緊致有彈性,沒有一絲絲多餘贅肉,身材很不錯呢,如此一來,對於接下來的事情,蔓傾舞心底的厭惡便少了幾分,她杏眼一眯,附到土包子的頰邊微微蹭了蹭,戲謔的說道,[土包子,別白費力氣了,憑你的功夫想衝破我點的穴道,少說也要十幾個時辰,何不乖乖的躺著享受呢,我願意碰你,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如果白依現在能講話,早就把蔓傾舞祖宗十八代罵遍了,她氣得肺都快爆炸,但卻什麼也做不了。
蔓傾舞慢慢摸遍土包子的身體,心情越來越好,因為手感似乎非常不錯,她饒有興趣的停在重要部位用指肚打轉,壞笑著望向土包子。
白依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她寧願一死也不想這麼被人侮辱取樂,可難堪的事情依然會繼續發生下去,蔓傾舞笑著將指尖毫不留情的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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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來居大堂內早已恢複了剛剛的吵鬧,好多人在羨慕著白依的豔遇,同時也在暗暗窺探著剩下三位美人的動向。
蔓靜音正與蔓凝苑低低談論著鬼門的事情,突然注意到附近嘈音中夾雜了幾聲熟悉的鳴叫,她立刻起身走出店外,果不其然,鳶鳥在上空盤旋著,靜音取出細笛輕吹,鳥兒立刻撲撲翅膀落在了她的肩頭,蔓靜音拿走綁在鳥兒腿上的紙條,鳶鳥便又展翅飛走。
蔓靜音回到桌邊,展開紙條與兩位姐妹同看,是蔓柔欣傳來的消息,鬼門今日又血洗了一個小教派,仙閣派去探查情況的姐妹也被殺,五盟最近也許會有什麼新動向,師父要她們幾人時刻注意一下,有消息立刻回報。
[鬼門的勢力又擴大了。] 蔓佳雪哼了一聲,雖同被視為武林邪教,但鬼門卻是蔓藤仙閣的死敵,鬼門之徒最擅長妖邪之術,吸人精血而修煉,並能將被吸血者變為鬼屍養在門中,成為一種沒有意念沒有感覺隻會殘忍殺人的人偶,據說鬼王秦遙年輕時曾與現任仙閣閣主蔓姬有過一段恩怨糾葛,對其憎恨至深,可其中細節卻不得而知。如今鬼門勢力不斷擴大,殺人害命無數,許多小教派皆被他們滅門,已經逐漸成為令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妖魔邪教。
蔓靜音微微皺眉,秦遙近來的行動愈發囂張,可見其實力應已然大增才會有如此底氣,師父曾與之交手過無數次,結果皆是旗鼓相當無勝無負,但鬼門畢竟是秦遙五年前才創立的教派,若一早憑借仙閣代代傳承的整體實力將其扼殺在搖籃中,亦並非是多麼困難的事,可讓人費解的是,師父雖一直很在意鬼門的任何風吹草動,卻似乎根本沒有想將其根除掉的意願,反而默默縱容著秦遙一點一點把鬼門發展壯大,蔓靜音覺得,師父與秦遙之間的恩怨,絕非想象中那麼簡單,秦遙恨師父入骨,而師父,卻好像並不憎秦遙。
正想著,右手突然被人握住,那溫熱的掌心有些溼潤,貼在手背上很是舒服,白皙的細腕被如火的鮮紅覆蓋,蔓靜音不需抬頭看便知是蔓佳雪,整個蔓藤仙閣隻有她一人喜穿如此紮眼的紅衣,不過這倒是與那丫頭潑辣熱情的性子極為相符。
蔓佳雪搖了搖蔓靜音的手,沒什耐心的問道,[靜音姐,倒是說說我們該怎麼辦啊,你這麼長時間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她們出門在外,行事決策向來是由蔓靜音做主的,因為靜音不僅聰慧且穩重成熟,無論遇到什麼亂子都能撐得住大局,在姐妹之中也深受尊敬。
[我沒想什麼。] 蔓靜音拍掉蔓佳雪的手,輕聲說,[等傾舞回來我們便各自散開,去打探五盟的反應,不出意料的話,他們應該會要召開五盟聚會來商議對付鬼門的事情,畢竟鬼門最近的動作太過肆無忌憚,五盟勢必要出麵打壓他們的氣焰,否則武林必亂無疑。所以,如若召開五盟聚會,那我們便在會上相見,若是五盟沒有整體行動,那我們各自收集消息,七日後在此重聚。]
[好,聽靜音姐姐的就是。] 蔓佳雪綻放笑顏,飲盡杯中酒,明亮的眼眸中閃著烈性率直的光芒, [那我去乾爻教好了,不過五盟一共五個不同門派,我們卻隻有四人呐。]
[血燕派與朽墓山莊位置比較近,我去兩處便是,凝苑,辟塵派就交給你了,依傾舞的個性,她應該比較想去青梅觀。] 蔓靜音望向對麵的蔓凝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