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
“放鬆,你僵硬得像個雕像。”肖艾打開熱水龍頭,她的手指和溫熱的水流一起蔓延在林耘背上。
林耘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感受:“我很緊張。”
她以為肖艾會笑她,但肖艾隻是把她的腦袋摟到自己赤摞的胸`前,沾著洗發液的手指輕輕梳理她的頭發。
林耘的身體逐漸柔軟,她的雙手脫離了理智的控製,有了自己主張,含羞帶怯地在肖艾身上探險。肖艾衝去了林耘頭發上的泡沫,把沐浴液隨意塗抹。
親密的肢體接觸,已經讓林耘頭暈目眩,肖艾卻像個姐姐般,寬容而清醒,她提醒林耘:“也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水都涼了。”
兩人草草結束洗浴。轉換到溫暖的床鋪。肖艾的心思複雜,她的注意力太集中,身體的敏[gǎn]度便降低。她索性耐心地縱容林耘哪些不得要領地撫摸、親吻。她並不指望生澀的林耘在第一次就帶給她完美的體驗。但她覺得自己可以,並且也應該給林耘有一個一百分的初體驗。
肖艾摟著林耘翻身,疊在她身上。她希望帶領老實的讀書人,重新認識自己的身體。首先是敏[gǎn]的耳後,接著是騷動的頸側一直蜿蜒到鎖骨。然後是渴望被觸碰的兩隻小白兔……
林耘清晰的腹肌是一個讓肖艾讚歎不已的意外發現。隻是在兩人探討腹肌的鍛煉方法時,肖艾已經興奮到組織不出一個像樣的問題,而林耘除了喘熄,隻能期期艾艾、稀裏糊塗地說出一個有明確含義地詞彙:“乒乓。”
讀書人的雙腿被分開的時候,女性矜持的本能讓她驟然清醒,對肖艾靠近的唇舌,她有些抗拒,而泛流的體液,和奇怪的空虛,帶來了些微的羞恥感。不過溫柔的話語和人性中對享樂的本能追求讓她忘記了這一切。
肖艾的唇舌貼上去,輾轉……
在肖艾的嘴裏,林耘完美地融化。
【難以言表,鬼哭狼嚎,咬牙切齒】
林耘喘勻了氣息,問肖艾:“這就是SEX嗎?”
肖艾還伏在林耘身上,她點點頭,答:“嗯!你喜歡嗎?”
“喜歡。”林耘的毫不猶豫,解釋了什麼叫君子坦蕩蕩,老實人任何時候都不說謊。她沉默了一陣,有些遲疑的手猶猶豫豫徘徊在肖艾臀側。
肖艾從林耘身上翻下來,笑靨如花:“來吧……”
林耘稚拙而生澀地模仿了肖艾剛剛對她所做的一切,她態度認真、表情嚴肅、動作僵硬,可肖艾依舊有了一種小時候吃棉花糖那樣的幸福感。淡淡的柔軟和甜。
模仿延續到關鍵階段。肖艾主動分開自己的腿,林耘靠近。肖艾尖叫。
“怎麼了?”林耘抬起頭,慌亂不已。
事情有些好的超乎想象,棉花糖一般的和風細雨之後突然是完全預料之外電閃雷鳴的筷感,這讓肖艾沒忍住那一記尖聲呐喊。她忙不迭把錯愕的林耘按回去,告訴她:“我隻是覺得很舒服,沒事,沒事,你繼續。”
有了心裏準備,肖艾依舊忍不住一聲一聲淫聲浪語。林耘在一次驚嚇之後,也明白了這看似痛苦的呻[yín],其實是肖艾難以言表的筷感。
肖艾清醒過幾秒,她覺得自己如此這般的喊,不夠矜持,不夠端莊,她咬牙切齒地想忍住。結果她成功地停止呻[yín],卻隻是為了告訴林耘:“好孩子,快,用你的手指。”
林耘從7歲開始學習書法和國畫,右手手腕和手指靈活用力,而且,她突然想起了之前相關的理論學習。當她換上手指的時候,肖艾要咬住她的肩膀,才能做到暫時消聲。她真的覺得十分羞恥,她真的不想這麼又喊又號,可她忍不住,如果不把身體的筷感盡情表達,心裏頭就像關了隻不停抓撓的貓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