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還沒回答完,還想什麼來著?”肖艾逼問。
“想……這樣,還有這樣。”林耘閉著眼睛,說得破釜沉舟。然後,扯開肖艾的衣襟,握住她柔軟的胸口。
肖艾這才明白,所謂“不對的”,並不是指同性關係,而是指林耘第一次見到自己就產生了一些“成人遐想”。這的確會給這個讀書人造成不小的心理負擔。
“我本想,既然這是不對的,我就該迷途知返。可我沒忍住,過幾天,我就又到酒吧去了。當時你在整理一排杯子。很平和……”
林耘的話被肖艾炙熱的嘴唇截住,她含著林耘的嘴唇嘟囔:“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你都躲在暗處,對我進行意識非禮?”
林耘慌了,連忙更正肖艾的誤讀:“沒有……”
“這很刺激誒!受不了了。”肖艾激動地牽著林耘的手,放進自己的睡褲。
濕熱的觸♪感讓林耘打了個冷戰。她繼續說她維特的煩惱:“後來,我問西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西柏姐姐說要給我們介紹一下。我沒答應,因為我還很混沌。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肖艾的反應開始遲鈍,她深吸了一口氣對林耘說:“繼續。”
林耘不知道肖艾要什麼繼續,是睡褲裏的手,還是話題。所以,她讓兩件事都“繼續”。
“後來,我就每天琢磨這個問題,直到,我媽媽說,有位親戚給我介紹了一個男朋友,他也在上海。我趁國慶節回去了一趟。當時我一衝動,就跟家裏人說,我不要什麼男朋友,也不想結婚,我想跟一個女人過一輩子。”肖艾的劇烈的喘熄感染了林耘,她加重了動作,她的手被肖艾的腿牽製了,活動起來很費勁,不得不伸手架開她的腿。
肖艾開始大呼小叫,話題沒法再繼續。
“用力點……太棒了……”
林耘被肖艾赤摞裸的要求和感想刺激地臉紅心跳,口幹舌燥。這時候,肖艾卻凝聚起理智,問:“後來呢?”
“這麼……一說,反倒橫下一條心了,就揪著機會,讓西柏姐姐……介紹我們認識。”林耘說得氣喘籲籲。
接下來的事情,肖艾全程參與,也就沒有繼續問的必要了。林耘一門心思繼續另一件事情。半道她的思維自動醞釀出一句話:“艾,中藥,味苦、辛、溫,入脾、肝、腎。”
肖艾攀住林耘,激烈地顫唞。
好一會兒,兩人都平靜下來。肖艾有點昏昏欲睡了。林耘問她:“李建國……”
“還會折騰一陣吧。”肖艾知道林耘要問什麼。所以沒等她問完,就說出了答案。
“嗯。”林耘的下巴蹭蹭肖艾的額頭。
三十七
從十六鋪回來後,李建國在肖艾的視聽範圍內銷聲匿跡了好多天。元旦後的第一個周六,肖艾更是分不出一點注意力來關注李建國的三長兩短。她一大早就毅然決然地離開林耘溫暖的懷抱,站在鏡子前拾掇自己。
昨天新燙的卷發在發膠的打理下,色澤水潤。肖艾偏好的皮草外套正散發著獨特的味道。低胸毛衣和集中型的文胸一起把肖艾的胸型勾勒到一個讓人不得不側目的程度。短短的斑馬紋裙子包裹著豐潤的臀部線條。長靴上八公分的鞋跟更讓肖艾有一種銳不可當的氣勢。
“怎麼樣?”肖艾俯視蹲在地上的林耘。
林耘沒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笑。
肖艾失望地問:“不好看?”
“好看。都不想讓你出去了。”
林耘這麼說的時候,聲音很輕,還低著頭,肖艾看不見她的表情。
“嗯,有進步,老實人也學會恭維了。”肖艾咬著自己的下唇,半眯著眼,俯下`身,托起林耘的下巴,緩緩靠近,賞給她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林耘夢遊般囈語:“真的,好看。”
肖艾站直身體,笑得花枝亂顫,對著鏡子擺出華麗亮相的造型。
“她們是不是跟你有仇?”林耘困惑地問。
“誰?”肖艾的注意力並沒有集中在林耘身上,她滿心滿眼裏全是鏡子裏的自己。
“就是,你和蕭薔姐姐要去見的人啊。”林耘一邊說,一邊跪坐到地上幫肖艾整理有些褶皺的斑馬短裙。
肖艾嘿嘿笑:“怎麼會呢?你為什麼這麼說?”
林耘琢磨了好一會兒,才嘀咕了一句:“因為你看起來像隻豎起羽毛的大公雞,很妖豔,但很……很淩厲的樣子。”
肖艾氣惱地在林耘腦袋上捶了一記,斥責她:“去!”
林耘捂住腦袋憨憨地笑。肖艾見狀也嗤嗤地笑。其實,林耘說得八九不離十。她和範蕭薔要去見的人,的確不是普通的知交故友。她和範蕭薔無數次不厚道地說那幾個女人的壞話,卻從未覺得愧疚。
嚴格地說,這幾個即將被肖艾和範蕭薔接見的女人,相當不受人待見。肖艾的指導思想就是在戰略上蔑視她們,在戰術上重視她們。在實質上輕鄙她們,在形式上禮遇她們。既要體現自己有風度,有禮貌,又要痛痛快快地給人家來個精神上的簡單粗暴。
肖艾看看昂貴的手表,已經沒有時間向林耘解釋其中的來龍去脈了。她拍拍林耘的臉頰,交代:“中午的飯菜都給你做好了,放在桌上,一定要熱一熱。飯用保鮮膜包著放微波爐裏熱。乖,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