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段(3 / 3)

文珈羅揉了揉耳朵,轉頭說:“能不能別這樣叫,人都給你叫老了。”

“咦,”杜蒙蒙好奇地問,“徐姐不是寶華姐的同學嗎,難道我這麼叫有錯?”■思■兔■網■

徐時萋搖了搖手,拍了拍文珈羅的膝蓋。

“不過既然是寶華姐的同學,你們又怎麼認識的?”杜蒙蒙繼續問。

“你還隻是我的發小呢,怎麼就那麼迷上我哥了?”文珈羅懶洋洋地反問。

提到了文昱,杜蒙蒙就有些坐不住了,拿出電話來找人。

文昱在那邊聽說她今晚睡在堂妹這,就囑咐她們晚上關門關窗,三個人要注意安全。

聽起來,他也是知道徐時萋在這裏的。可是怎麼語氣就那麼自然呢,還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麼大事發生了自己卻不知道?多聊了幾句之後,杜蒙蒙掛掉了電話,心裏的疑團隻是越來越大。當著自己的麵,她想終究還是發現不了什麼的,就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累死了……我睡覺去了。”

文珈羅朝她揮了揮手,好像那電視劇有多吸引人似的,眼睛都沒有轉開。

電視劇卡在一個點上演完了一集。諜戰片,相互猜疑的男女主角,在快要發現對方的秘密時陷入了極度的痛苦中,他們以為對方都是敵人,不過電視機前的人明白彼此的隱瞞都是有原因的,以愛之名。

老套但是煽情,明日預告裏也沒有出現什麼重要的畫麵,依然隻是鋪墊和懸念,總是會吊起觀眾的心。一本正經地看完電視,其實電視劇的情節她們漠不關心,享受的是這一刻坐在一起做同一件事的安靜。

電視裏開始沒完沒了的演廣告,徐時萋的腦袋磕到文珈羅的肩上,雙目微閉。文珈羅伸出一手摟著她,指尖在她的肩上流連,緩緩地就移向了她的頸部。那兒每次都被不同的絲巾小心地裹著,這次也是,她當然一直都有發現,隻是沒刻意地去盯著罷了。

但是現在應該可以了吧,總不至於永遠遮住它。

徐時萋明白了她的意思,似是歎了口氣,坐起了身,終於解開了絲巾。

絲巾下遮掩著什麼樣的傷疤,文珈羅在絲巾被抽掉的那一瞬間,竟然緊張到大腦一片空白。當白皙的皮膚美好的展現出來時,文珈羅腦子依然空白著,甚至一下子連為什麼會什麼都想不到都不清楚。

她湊近了去,才發現頸項上確實留有痕跡,兩道口子,但是細小,也不夠猙獰。

趁著文珈羅恨不得拿放大鏡仔細觀察她的脖子,徐時萋從口袋裏拿出便利貼開始寫字。

你媽讓人送來了最好的去疤藥給我搽,開刀時用的縫合線也是最好的。替我謝謝她。徐時萋微笑著看她把字看完,定了定,才緩慢地用口型問她,不醜了吧?

文珈羅眼睛一熱,俯過身去吻住了那兩道痕跡。她什麼也沒說,隻是手腳並用地抱著徐時萋,執著地親吻著那兒……

杜蒙蒙睡覺的那間房的燈已經關上了,兩個人在沙發裏擁坐了會兒,就輕手輕腳地在客廳裏來往走動,輪流去洗澡。

這是她們同居的第一晚——雖然來的時候沒想過這一晚隔壁還會睡著一個人。

臨近四月,氣溫漸漸回升,空調已經不必開了,太幹燥的空氣對徐時萋的嗓子也沒有好處。

等待女孩的時候徐時萋隨手拿了書,正靠在床頭看。文珈羅進來了就落下鎖,擦著頭發坐在她身邊,扭過身子去看她。這樣不需要說話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