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緊閉,讓她能更自如地俯在自己身上。
狹小的車廂裏隻有文珈羅輕輕的喘熄聲,徐時萋則忙於解她的衣扣,埋首在她的頸側研磨。她拉著文珈羅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仿佛是讓她觸摸自己的心跳,看看是何等的叫囂。
隔著一層一層的布,總是難以得到滿足的體驗。文珈羅從她的後腰伸手進去,靈活地解開了她的紋胸扣,才遵照女人的意思遊戈至胸`前。嗯,現在,隻隔著彼此的皮膚,最大限度的貼近,滿手的柔軟,有托住了心髒的錯覺,是真正掌握住了對方的脈搏。
文珈羅五指一攏,微微用力,指間似乎要溢出乳汁的豐滿。俯在她身上的女人吃痛地仰了仰頭,張開口,無聲的喘氣,像極度缺水的魚。
怎麼會說不出話呢,文珈羅挺起身靠近那優美的頸項,輾轉到黑暗中看不清楚的淺疤,心中微痛地吮吻。她放開了那顆心髒,撫過女人起伏的小腹,一路向下。
“你知道這世上最純潔又最情/色的東西是什麼嗎?”
徐時萋腰肢軟綿綿地塌著,呼吸打在文珈羅的臉上,似近似遠地誘惑著。她捏了捏女孩的另一隻手,也撩開了女孩衣服的下擺。
那句話沒有聲音回答,問的人也再沒有說話,車子裏仿佛停止了一切動靜地安靜著,隻有交疊的人影交頸而偎,像纏繞著隻可共生的兩棵樹,呼吸的頻率都成為一致,而其餘的動作則都隱匿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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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七章 導盲犬 ...
文昱那晚基本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妹妹,隻忙於趕跑那些圍著吧台裏杜蒙蒙轉的男人們——當然,還要不動聲色。
大概是真的受到了一點刺激,他在酒店裏包了一間房,開始經常在兩個城市間跑動。其間他也知道了徐時萋周末會去看心理醫生,曾主動要求接送她,而文珈羅則被她媽幾通電話打來無奈地回了趟家。
彼時已是春漸消夏正漲,梅雨正濃。文珈羅自帶了徐時萋走後,就沒有回一次家,這回不止是羅琳伊按捺不住,連老爺子老太太都問起她來。
徐時萋見狀就和查醫生約定將每個星期的見麵改於工作日裏,然後隨文珈羅也回去了。
王媛沒想到那個女孩信誓旦旦的保證會讓她在一個月後才看到女兒。因為還沒有說話,王媛總是把電話打到文珈羅那裏,問起來就說去看醫生了,想過去看看女兒也被告之來了怕她會緊張。
大家好像都小心翼翼地努力著,唯有徐時萋,麵帶微笑,卻依然不言不語。王媛強壓著心頭的憂慮,拉著女兒的手一時都要說不出話來。
把徐時萋送到家後文珈羅就回去了,羅琳伊也是拉著女兒的手仔細打量,反複問她的傷還有沒有再疼,要不要緊。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文珈羅笑著說,臉頰上稍微有了一些肉感,令羅琳伊甚感安慰。她又問起那個女孩的嗓子,然後就看到女兒暗淡下去的眼神。
“你盡力就好。”羅琳伊安慰著女兒,“出於道義幫助她是應該的,咱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家。不過,”羅琳伊猶豫了一下,“聽說她整天也不出門,隻在你那裏做些家務事——連做飯的阿姨都退了,是不是不太好呀?”
“不會的,”文珈羅忙說,“我們相處得很愉快。”她見她媽還打算開口,便連忙說要去看看奶奶,然後跑走了。
老太太正在房裏等著小孫女,她帶著老花鏡,看著小孫女推門進來,似乎是長好了一些,眉宇間卻有隱匿的煩惱。不過在看到自己的時候,那眉自然的揚了起來,笑容露出,聲音透著親密。